尼尔的话语之中所带着的是笃定，让的江凌眼睛眯了眯。
他很相信自己的伪装，可尼尔竟是真的看穿了。
不过江凌也不是好相与的存在，淡淡的话语落下。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真禅是来杀我的！”
尼尔笑着说道，那般态度，似乎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般。
江凌微微一笑。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是来杀你的呢？”
“不然呢？我设计想要将真禅杀死没有成功，如今事情败露，真禅来杀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还是来帮助我的不成？”
江凌坐到尼尔的对面。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却让的尼尔瞳孔微缩。
他不是蠢笨之人，自然可以听得出来，江凌这一句话里面的潜台词。
“若是当真如此，尼尔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
尼尔似乎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一般。
竟是直接跪在了江凌的面前。
没有人对活着没有欲望。
错非真的到了死地，没有人会想死。
尼尔这段时间也见识了高层的波动，很是清楚，真正高层的博弈，对他们而言，还是太过残酷了。
当然，这段时间，他也找到了许多关于江凌的资料，也知晓，江凌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所以当确定来人是江凌的时候，他的确是已经放弃了。
江凌的实力是完全可以比肩教皇陛下的。
从几次江凌出入教皇陛下亚里斯的住处，便是可见一斑。
“尼尔族长，起来吧！我的确不是来杀你的，你也不必如此紧张！”
江凌并不喜欢尼尔这般能屈能伸的模样，看来让人作呕。
“是是是！”
见江凌不悦，尼尔当即起身，亲自给江凌倒了一杯茶。
“真禅，尼尔有一句话想问，却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
江凌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将尼尔收入麾下，那么自然没有理由隐瞒什么。
“欧洲高层迟迟不肯下定决心，可是有外部势力的插手？”
顿了顿，尼尔似乎觉得自己这个问话还不够具体，便是继续道。
“除了教廷和朝廷之间的博弈之外！”
仅仅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