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吴天麟不等柳云龙说完,就说出一通让柳云龙大感惭愧的话,然后对会利浦斯说道:“会利浦斯!我们走!”
吴天麟领着会利浦斯刚走没两步,似乎想起什么来,停下脚步,对柳云龙问道:“柳市长!我想见见那个陈公子,不知道可以吗?”
吴天麟的问题对柳云龙来讲并不算什么问题,而且吴天麟还答应柳云龙帮他父亲治病,于公于私这个面子他都要给吴天麟,所以当他听到吴天麟的要求时,想都不想就回到道:“陈彪的儿子就关在那边的办公室里,吴医生!您请跟我来。”
吴天麟跟在柳云龙的身后走到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见那个陈公子正被铐在办公室的铁窗边,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神态,取而代之地则是满脸恐惧,颓败。
看着眼前这个害自己的年轻人,吴天麟心里马上串出一股愤怒之火,他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双眼如同一把利刃盯着铁窗前惶恐不安的陈少爷,冷笑道:“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几个小时之间咱们俩的身份来了一个大调换,怎么样!被铐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可是你偏偏不相信,结果证实我的话一点都没错,本来我是准备离开这里,但是在走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你,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记性特别的好,别人送给我什么,我一般都会加倍还他,现在我是专门过来谢谢你之前的款待。”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满脸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吴天麟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后面却是冰冷地墙壁,让他无路可退,嘴上哆嗦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吴天麟边走边笑着对身后的会利浦斯介绍道:“会利浦斯!我们中国的道教有一种功法名叫挫骨分筋手,这种功法一旦练成可随便以功伤人,而我把这种功法结合中国的针灸之术,创造出一种新的功法,只要用银针在人体三叉神经穴位、鱼腰穴…等十六个穴位分别刺上一针,今后每日海水涨潮的时候,被施针之人就会体会到被挫骨分经的痛苦,这种感觉非常痛,作的时候能够让人一心求实,但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你刚好在这里,我可以用我们这位陈公子给你做个示范,你可要看清楚了。”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看着吴天麟正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仿佛就看到死神,只觉得下身一热,竟然当场失禁,一股尿骚味立刻从他身上传了出来,而嘴上则结结巴巴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