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抓明教呢,弄不好要倒霉的。”唐甲长又好心叮嘱他们。
“哎,不出去了。”哥几个随口应着。
待唐老汉吃饱喝足,去替老二照顾筒车,朱便担心道:“我们给明教演过戏,算不算通匪啊?”
“有韩知县在,能罩得住……吧。”朱棣也不是很确定道。在了解了那么多真相后,他有些怵头那座中都城,还有中都城中的韩国公。
“管他呢,真罩不住也会提前通知咱们跑路的。”还是老六心态好。他从来不觉得跑路,是多么丢人的事儿。
“唉,我们当初不该回来的。”沉默一会儿,朱叹了口气。“说不定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朱桢听得暗翻白眼,心说年轻人怎么这么幼稚啊……知道救个人有多难吗?
本王能落到这般田地,还不都是为了救个人引起的?一定要放弃救世主情结啊!
“是,当时光想着赶紧跑路了。”朱棣却难得同意老三一回道:“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选择加入他们!”
于是当天夜里,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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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洪家院。
忽然有条黑影翻墙进了院中,借着月光朝鼾声四起的卧房摸去。
谁知刚走到门口,就感觉脚下一绊。然后,呼啦一袋石灰兜头洒了下来。
“啊……”
“谁!”听到惨叫,朱棣伸手摸出压在褥子下的单刀,跳起来就砍。
“我,是我!石承禄!”幸好来人赶紧自报家门。
“啊,石大叔?”朱棣硬生生收刀。
哥几个也都被吵醒,掌灯后看到了通体雪白、满脸痛苦的石承禄。
老五赶紧去厨房取了菜籽油,帮他洗掉了脸上的石灰。
只见石承禄红着双眼,全身雪白,好像只老兔子。
“恁这是弄啥咧?”石护法郁闷无比。
“不,不好意思,防贼。”朱樉摸着后脑壳,不好意思笑笑。
“唉,让贼偷怕了。贼鼻子太灵了,也不知从哪打听到我们发财了,这阵子被光顾好几次了。”老三解释道。却不知道,自家不招贼才奇怪。
“还挺警惕,好好……”石承禄的火气被硬憋回去。
“石大叔,恁咋跟做贼似的?”老六问道。
“哦,来不及解释了,快跟我走。”石承禄捋着油乎乎的山羊胡,才想起正事儿来。“天亮之后,凤阳府的官差要来抓伱们了!咱们得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