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人的老六,已经拿出自己最高水平了。“你说他看到你每日以泪洗面,会不会也很难过呢?”
“……”刘璃闻言愣了片刻,点点头道:“谢谢小师叔,我会坚强起来的,不让我爹难过。”
“这就对了。”老六松了口气,他已经词穷了,再说下去,怕是要骂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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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鄱阳湖行了一日,进入赣江,然后沿赣江再走两天,便到了‘物宝天华,人杰地灵’的南昌城下。
朱桢站在船上,眺望着南昌城崭新的青砖城墙,听身边的大舅感慨万千道:“洪都保卫战后,整个南昌城墙十不存一,到处都是两军的腐烂的尸体,宛如人间地狱一般。这才过了十多年,就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当时的痕迹了。”
“但我堂兄和你们的伟大胜利,却已经名垂青史,千百年后也会被人称颂。”朱桢沉声道。
“多谢殿下。”胡泉胡帛轻声道,两人都是洪都保卫战中幸存的将领。但因为受到朱文正的牵连,一直郁郁不得志。
“这不是安慰,这是事实。”朱桢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