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哪有王爷能吃得下国子学的饭菜?还每次连汤都不剩?
哪有王爷能吃得了这个苦,天天头悬梁、锥刺股,废寝忘食的学习?神经病,都是王爷了,学习,学个屁学?没那个必要啊。
那他为啥自称‘本王’呢?这种权贵子弟不会不知道,乱讲这种话,是要掉脑袋的。
“我啥都没听清。”杨士奇幽幽道。
“我也没听清。”胡俨反应过来道:“我满脑子都是燕燕……”
“逑……”铁铉撇撇嘴,没想到江西佬也这么油滑。
黄观摇摇头,继续专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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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彻底黑透,晚课放课的云板终于敲响。
侯助教这才重新出现,没进教舍,他就听到了那响亮的呼噜声。
但教舍内,一盏盏油灯只能照亮一方课桌,却照不清学生的脸。所以他一时也没看清,到底是谁敢在课堂上睡觉?
侯助教刚想发作,铁铉杨士奇几个互相递个眼色,便一起吆喝道“放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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