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默认,侯赢为他叫屈,道:“晋鄙这老匹夫,是公子举事的一大障碍,公子,得找机会除了这老匹夫。”
恶鄙是魏国元老,侍奉过四代魏王,此人的军事才干不是很杰出,却也是一位合格的将领。更重要的是,他忠心耿耿,只认王命,余者一概不认,深得历代魏王的信任,被倚为干城。他越是忠心,越是对信陵君不利,信陵君早有除他之心,只是没有机会。
这是信陵君“窃符救赵”之时令朱亥击杀晋鄙的重要原因。
“慎言,慎言。”信陵君沉默了一阵,一个劲的摇手,一副不愿与闻的样儿。
信陵君最大的特点就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他既想夺了魏王之位,又不想落下骂名,这是他犹豫不决,迁延至今的主要原因所在。,
侯赢看在眼里,心里大是不满,还不得装出一副钦佩样儿,赞颂一句:“公子仁德,天下无双。”
“禀公子,鲁仲连求见。”就在这时,一个门客进来禀报。
“千里驹?”信陵君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而起,风一般朝外冲去。冲得太急,额头与门框来了个亲蜜接触,却是顾不得疼痛,一步跨了出去。
“公子,小心。”侯赢忙提醒一句,跟了出去。
“哈哈!千里驹!”信陵君爽朗的畅笑声响起,大声吩咐道:“摆酒,无忌要为千里驹接凡洗尘。”
信陵君叫魏无忌,自称己名,那是因为与鲁仲连的交情极好之故。
等到侯赢赶到时,只见信陵君满面红光,一脸的开心笑容,正拉着一个身长八尺,极为俊朗的男子在说话。
这男子就是有“最后纵横家”之称的鲁仲连,齐国人氏,人送外号“千里驹”。鲁仲连习纵横之学,凭一张利口游说天下,成为一时名家,与信陵君、平原君和春申君的交情极好。
“魏兄,饮宴之事稍缓,我此来有大事与兄商议。”鲁仲连声音清越,好象磁石一般,自有一种吸引力。
“好!请进,请进!”信陵君执着鲁仲连的手,两人相偕进入书房,信陵君扶着鲁仲连坐下,挪过矮几,坐到鲁仲连对面,笑着问道:“千里驹此来,何以教我?”
“魏兄,我所言之事极为危险,不知魏兄可有胆做?”鲁仲连脸一肃,沉声道。
“呵呵!”信陵君笑得很欢畅,道:“千里驹但说无妨,无忌自当尽力而为。”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鲁仲连重重点头,满脸笑容,道:“魏兄,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