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桓惠王哪里是个国君,就象好客的主人般,竟然对一介之使用上了“请”字。
秦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快步进来,韩桓惠王忙站起身,快步过去相迎,想要执着秦使的手,套套近乎。
然而,他的热脸蛋帖到冷屁股上了,秦使一侧身,让了开去,冷着一张脸,道:“某此来,非为与韩王亲近,而是奉秦王之命,前来问罪。”
“啊!”问罪二字正是韩国君臣最怕听到的字眼,乍闻之下,人人脸上变色,个个呆若木鸡,如同被雷劈中似的。
“敢问贵使,要如何才能平息秦王之怒?”韩桓惠王心惊肉胆,小心翼翼,讨好似的赔着笑脸,比起见到老祖宗还要恭敬。
“输钱五十万金,粮三十万石,献上宜阳。”秦使干脆利索,行事决不拖泥带水,说出秦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