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之士,其中的难度很大,而郑安平却是做成了,其人在秘事方面的才干不容小觑。
“郑兄弟,你来有何事?”范睢一心为公,虽是与郑安平是过命的交情,仍是没有闲谈的意思,单刀直入,问询来意。
“丞相,你要我所查之事已经查明了。”郑安平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递给范睢,笑道:“我没想到,这个质子如此了得呀。当年在邯郸行秘事,我都没注意到他,有些后悔了。”
“如何了得?”范睢颇有些好奇,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瞧,大为诧异。
“郑兄弟,这上面所说果真?”范睢把手中的羊皮纸晃晃,脸色严肃,提醒一句,道:“这是秦王要的,若有半字虚言,就是大罪。”
“丞相,全是真的。”郑安平笑容不变,道:“我与秦异人素不相识,犯不着为他说话,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绝无半字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