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信陵君还不得不顺着秦异人的话往下说。
秦异人右手大拇指一竖,在信陵君面前晃晃。笑得特别欢畅:“魏无忌。不得不说,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你无力举办抡材大典。‘求’着本公子举办,你瞧,抡材大典多成功,你的眼光非同凡响啊!非同凡响啊!”
仿佛真的很赞赏信陵君似的,摇头晃脑,一脸的赞叹,却是把一个“求”字咬得特别重。
“嗡!”信陵君那感觉,仿佛被巨锤击中似的,脑中嗡嗡直响,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立时钻进去。
求秦异人举办抡材大典,是信陵君的耻辱,他引为奇耻大辱,此时被秦异人提起,那是**裸的羞辱。
他是怒火冲霄,却是不能在这时发作,还不得不赔着笑脸,挤出笑容,道:“异人公子盘盘大才,操持抡材大典再合适不过了,无忌哪敢掠公子之美呢。”
一句话说完,不等秦异人的反应,快步离开,仿佛秦异人是恶魔似的。
对于此时的信陵君来说,秦异人就是恶魔,他很不想见,一见面就让他不爽。
“噗哧!”一片轻笑声响起,出自人们之口。
秦异人与信陵君之间的恩怨早就广为人知了,秦异人此时找信陵君的麻烦,实属正常。
“你急着走甚呢?本公子还想听听你对抡材大典的见解呢。”秦异人冲信陵君吼一嗓子。
信陵君却是走得更快了,脸红过耳,以袖掩面,快步回到座位上,低垂着头颅。
他是抡材大典的发起人,抡材大典的成功就是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他万分不想听到“抡材大典”这四个字,秦异人要他发表见解,还不如用刀捅了他。
“噗哧!噗哧!”人们爆发出一片轰笑声,打量着信陵君的眼色极为古怪。
信陵君美名天下传,是名动天下的贤公子,可抗王侯,谁都得给他面子,象秦异人这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他面子的事儿太少见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信陵君只字不言,这是彻彻底底的输了,人们这是在嘲笑他,暗想:名动天下的信陵君也不过如此!
春申君端着酒爵来到秦异人面前,冲秦异人敬酒道:“异人公子盘盘大才,名动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名士,黄歇佩服万分!异人公子,请干此一爵!”
“这不是黄歇吗?”秦异人好象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春申君,好一通惊讶。
又是直呼其名,春申君哪敢计较,忙道:“是是是,是黄歇。”
有了信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