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剑士保护公子,还给公子好酒好肉压惊。敢问公子,惊从何来?”
以秦异人的才智胆识,他在邯郸不仅没有一丝一毫惊吓,反而是四平八稳,八方不动,有屁的惊?
“哈哈!”尉缭大笑,道:“山东之地如此胆小,已不可为也!”
“啪啪!”秦异人在短案上敲敲,冲黄石公调侃道:“你这布衣村夫,若不是本公子有惊之忧,你也能喝到王酒,吃到王肉?”
“哈哈!”黄石公被调侃了,不仅不怒,反而更加欢喜了,笑得前仰后合,眼泪花花,道:“这倒是,托公子的福了。这王酒王肉,真不错!”端起酒爵,一口饮干,横过袖子,抹抹嘴巴,极是痛快。
秦异人还想再调侃几句,却是眉头一拧,耳朵一竖,凝神静听。
尉缭和黄石公忙放下酒爵,竖起耳朵静听。
一阵雄壮豪迈的歌声隐隐约约传来: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百年国恨,沧海难平。
天下纷扰,何得康宁。
秦有锐士,谁与争雄?
这是秦军的战歌,虽是隐隐约约,听得不太清楚,却是声威不凡,具有震憾人心的力量。
“来了!秦军来了!”秦异人猛的站起。
黄石公和尉缭刷的一下就站起,眼睛瞪得滚圆,精光暴射,极为振奋:“久闻秦军锐士了得,却是没能见识,今儿一定要好好见识!”
秦军锐士天下闻名,黄石公虽是兵家,却没有机会见识,尉缭就更不用说了,二人很是期盼。
“走!去胡风酒肆!”秦异人虽是秦人,前任好文不好武,对秦军的威风不甚了了,秦异人也是好奇。
胡风酒肆是邯郸最高的建筑了,秦异人他们赶到,爬到屋顶上,整个邯郸尽收眼底,放眼一瞧,只见西边出现一道优美流畅的水线。
这道水线快速涌来,没过多久就看得更清了,就象汹涌澎湃的浪涛,汪洋姿肆,波澜壮阔,不可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