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朱亥是天下少有的猛士。却不过如此!”王陵看在眼里,不屑的裂裂嘴角:“我大秦军中,猛士如云,区区朱亥算得了什么?”
这话不乏吹牛皮的成份,却也有理,秦军的猛士不少,象王陵、蒙骜和桓齮都是名动天下的猛士。
“也幸得是朱亥,若是换个人,已经被王翦杀死十回八回了。”秦异人对朱亥仍是赞赏。
朱亥被王翦压着打,不是他的武艺不行,而是他的智谋不敌。象王翦这样的智谋之士,一分力量在他手里会发挥出十分力量的作用,十分力量在他手里会发挥出一百分力量的作用,朱亥不敌也就不稀奇。
“这虎狼秦人是谁?他竟然压着朱亥打?”信陵君看得真切,一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朱亥是他的心腹门客,他的安危一直倚靠朱亥,他对朱亥的身手极有信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亥竟然不敌王翦,他那感觉就象在做梦,很不真实。
对于信陵君来说,他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愿相信朱亥不敌王翦。
刷!
剑光如同匹练般划过,朱亥肩头上溅出一片血光,又受伤了。这次受伤,比哪次都要严重,影响了朱亥抡锤,朱亥当机立断,大喝一声,道:“公子,快走!”
一边大吼,一边逃走,要是再不走,他就要死在王翦手里了。
“哪里走!”王翦断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紧握着重剑,从后追来。
“快走!”毛公、薛公、侯赢和一众心腹门客架起信陵君就逃。要是再不逃,就会被蜂涌而来的铁鹰锐士围住,那样的话,信陵君也就完了。
眼看着难以追上,王翦把重剑一收,摘下背上硬弓,搭上劲矢,对着信陵君就是一箭射了过去。王翦的箭术极为了得,虽只是一箭,却是势若奔雷,威势不凡,如同千枝万枝箭矢在飞掠似的。
“噗!”信陵君一个躲闪不及,肩头中箭。这箭矢太有力道了,竟然把信陵君的肩头射了个对穿。
“啊!”信陵君长声惨叫,脸孔扭曲,痛不可挡,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是魏国的公子,是王族,含着金勺出生的,这辈子连点苦头都没有吃过,更别说如此伤势了,要不流泪都不成。
王翦还待再度射杀信陵君,信陵君已经转到一栋房屋后面去了,失去了机会。不过,王翦就是王翦,扯起嗓子,大吼道:“信陵君授首了!杀啊!”
“信陵君授首了!”
秦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