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下,楚军无不是血战,不再是那般不堪一击。这就是一个优秀将领的价值,一员良将可以把一群绵羊变成虎狼,一个无能之将可以把一群猛虎变成绵羊。
秦异人骑在骏马上,打量战场情形,轻笑道:“项燕也是无策了,不得不血战。”
“没错。若是他有办法的话,断不会如此作为。”黄石公大是赞成这话,重重点头。
血战,一般都是在走投无路,不能不拼的时候才会用。若是有妙计良谋,谁愿多流血?谁愿血拼?
“就算如此,楚军也是抵挡不住我们的进攻,战车还是我们的。”秦异人笑道。
他没说错,尽管楚军在拼命死守,仍是无法阻挡秦军的进攻,毕竟战力差距在那里。
无论从训练、装备、战术、战法、军纪、号令上说,楚军远远不如秦军,尽管项燕了得,也是改变不了这一现实。
不断有楚军被歼灭或是击退,秦军夺取的战车更多了,组成的车阵越来越多。若是再进行下去的,等到秦军把所有的战车都夺取了,那么,五国之军就会被秦军包围,插翅难逃,其覆灭也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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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中军帐,后胜满脸笑容,正向尉缭讨计。
“尉先生,你总算是来了,可想煞我了。”后胜一见到尉缭,就是欢喜难言,笑得跟开心果似的,鼻子眼睛挤作一团。
“见过国舅。”尉缭抱拳一礼。
“尉先生,我们是不是该举事了?秦军已经进攻了呢。”后胜急于立功,巴不得立时举事,把功劳捞到手。
“不急,不急。”尉缭右手轻摆,道:“这等事要等到好时机,方能给楚军以痛击。”
“那是那是。敢问尉先生,何时可举事?”后胜仍是心急火燎。
尉缭还没有说话,只见一个心腹门客快步进来,道:“禀国舅,春申君派人前来请你过去商议军机。”
“商议军机?”后胜眉头一挑,沉吟着道:“秦军进攻,楚军难以抵挡,他要与我商议也在情理中,我这就去,打探些消息,好举事。”
“不可。”尉缭却是眉头一轩,忙阻止道:“国舅万万不可去。项燕没安好心,他这是要擒拿国舅。”
“擒拿我?”后胜颇有些好笑,道:“尉先生,何出此言?”
“要是我没有料错,项燕定是猜到国舅与大秦联手了。”尉缭也没有隐瞒。
“不可能吧?这等事极为机密,我不说,你不说,他怎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