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孝公开始,到寡人,大秦已历四代,每一代都是经历九死一生,万千磨难,对民间疾苦极为了解。寡人虽不敢说对秦国了若指掌,也是相当的了解,是以,寡人这些年很少犯错。秦异人少年离秦,对大秦不太熟,多了解了解是应该的。这小子,没被山东之地的浮华之气带坏,还算务实。”
言词间,对秦异人是赞赏有加。
“等他回来,冬日大朝会也就到了。寡人正要看看他有何惊人之见。”秦昭王捋着胡须。大是欣慰。
秦国的国君与山东之地全然不同。山东之地的国君养在妇人之手。长在深宫中,只知花天酒地,对民间疾苦压根儿就不知。而秦国的国君,每一代都是吃过苦,受过难,经历万千磨难,九死一生,是以对民间疾苦极为了解。治国很少有失误的时候。
秦异人回到秦国,没有回咸阳,而是去民间访察,这与秦国的信念相符,要秦昭王不对秦异人赞赏有加都不成。
“哦,不知这小子甚时间回来?”秦昭王抚着额头,道:“寡人对这个孙子没见过几次,倒想见见他。”
秦昭王有二十多个儿子,近百王孙,哪里亲近得过来。他对秦异人的印象并不深。若不是秦异人在山东之地风生水起,成名建功。他还真不会注意到秦异人。对于这个孙子,他还真的很好奇,想好好瞧瞧。
“禀君上,异人公子已经回到咸阳。”就在这时,桓兴快步而来,冲秦昭王禀报。
“呵呵!”秦昭王发出一阵畅笑声,冲范睢笑道:“丞相,你听听,这小子真会掐点,寡人正念叨着他,他就回来了。这点掐得真够准的!”
“呵呵。”这话很是亲切,范睢发出一阵畅笑声。
“不过”桓兴却是话锋一转,开始打击秦昭王的欢喜之情了,道:“异人公子在回到咸阳时,与阳泉君发生过一些不愉之事。”
“阳泉君?”秦昭王眉头拧着,努力思索,好半天终于想起这是谁了,道:“就是那个女人的弟弟?发生何事了?”
“君上,是这样的”桓兴把打听到的消息如实禀报。
“砰!”秦昭王右手重重砸在短案上,短案开裂,碎成数块,沉声喝道:“华阳,你好大的狗胆!你竟敢插手如此禁忌之事,寡人饶你不得!”
秦昭王眼中精光暴射,如同利剑一般,杀气腾腾,整个人如同一头愤怒的凶兽。
王位传承是禁忌,没有君王能容忍这等事儿,华阳夫人要横插一脚,秦昭王岂能不怒?
“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