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时无言。
“不管怎么说,你冲撞了二嫂,这是你的错,你得给二嫂赔礼道歉。”赢煇的脑袋瓜也不笨,这念头转得也挺快的。
秦异人对华阳夫人口出不逊,这是事实。不管怎么说,秦异人是后辈,他向华阳夫人见礼是天经地义。他没有见礼,就是不敬,赢煇这顶大帽子很是压人。
“你若是夫人,你就应该有母仪之德,你有吗?”秦异人冷森森的,冲华阳夫人喝斥道:“你无才无德,无容人之量,更不分清红皂白,不明事理,象你这样的人,也配做夫人?”
华阳夫人的势力不小,影响很大,谁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喝斥?秦异人就是这么干了,这事太有震憾力了。
“你”赢煇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似的,一张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夏姬听在耳里,喜在心头。这些年,华阳夫人没少刁难她,让她受尽了委屈。秦异人如此讥嘲华阳夫人,是在为她出气,她是万分受用。
赵姬却是捂着小嘴,暗中偷笑,心里一个劲的道:“你们真是不长眼,与他讲理,你讲得过吗?”
讲“道理”秦异人是一流的,讲得赵孝成王、平原君、信陵君、秦申君、剧辛这些人个个束手无策,你们岂是对手?
“我怎么就无才无德了?我怎么就无容人之量了?我怎么就不分清红皂白了?我怎么就不明事理了?”秦异人给华阳夫人扣的大帽子不少,每一顶大帽子,华阳夫人都不能接受,一定要问个明白,辩个清楚。
“是呀。二嫂贤德,通情达理,事非分明,秦异人,你得把这事说明白。”赢煇忙附和。
“好啊。”这次,秦异人很是“通情达理”,竟然应允了,却是脸色一冷道:“娘参加家宴,是君上的旨意。你,不问清红皂白,乱加猜测,你这就是不明事理!”右手朝华阳夫人一指,厉斥一声。
“君上的旨意?”太子赢柱、赢煇和华阳夫人一脸的难以置信。
夏姬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侍妾罢了,秦昭王下旨要她参加家宴,这是何等难以让人置信之事?要三人相信这是真的,还真有些难。
“还有,我正告你,这里,是大秦的王宫,谁能参与,谁不能参与,得由赢氏说了算,不是姓芈的说了算。”秦异人右手朝华阳夫人一点,沉声道。
“这里当然是我们赢氏说了算。”赢煇即使再不爽,也不敢反驳这话,只得附和一句。
“你这话何意?我没说什么呀。”华阳夫人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