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此,他曾说要去洛阳看九鼎。只要能看看九鼎,即使死了也值了。
后来,他真的率领秦军去了洛阳,见到九鼎了。一时兴起,与人赛举鼎,一个失手,鼎砸下来,砸断了他的一条腿,活活痛死。
这事,一直是秦国王室的痛,时时废刻提醒着秦国王室,为君者不能恃力。
而赢煇恰恰又以秦武王为榜样,有样学样的要学秦武王,这能不令人担忧?
“正是如此,寡人这些年才犹豫难决。”秦昭王叹息一声道:“老三体格健壮,精力过人,而太子为人平和,虽然不算很精明,至少无甚失德,有时也能看得明白,比起老三就强了。问题是,寡人这两个儿子各有各的致命缺陷,若是能把他们两个并作一个,老三的体魄加上老二的平和,那该多好!”
说到此处,秦昭王苦恼的摊摊手,一脸的无耐。
真如他说,若是这两个儿子“中和”一下,赢煇强健的体魄给赢柱,或是赢柱的脾气给赢煇,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就不用再为储君一事忧虑了。
“如今,异人归来,寡人多番考察,发现寡人这个孙子精明强干狠辣城府深沉,而又懂得分寸,这些都是为君不可缺少的。”秦昭王脸上终于泛起了笑容,道:“只是,他数载在外,寡人对他不甚了解,他是不是真的如此?这事,寡人得好好察看一番。”
秦异人的表现很抢眼,很对秦昭王的脾气,他打从心里欣赏秦异人。可是,储君一事太过重大了,他不得不谨重,再三察看以后,才能有所决断。
“君上所言极是有理,我之意,此事不用急着决断,先看看再说。最好是,把异人派出去,让他独挡一面,试试他之才再说。”赢梁想了想道。
“老哥哥所言极是有理。只是,要派异人去独挡一面,眼下没机会啊。”秦昭王的眉头一挑,道:“来年征战山东之地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只是,这事干系太大,不能命他为将,非白起不可。”
中牟一战之后,山东精锐尽失,已经无力与秦国抗衡,正是秦国大举东进,扫灭六国的良机,派秦异人统兵的话,的确是可以。问题是,这是百年战国头一次出现这种良机,万一错失了,那就是悔之何及?
秦昭王虽然很想命秦异人为将,领兵出战。可是,这太冒险了,他不得不顾忌。而白起是打出来的良将,有如此一员良将在,何必去冒险呢?
“君上,这事急也没用。”赢梁笑道:“君上身子骨健壮,春秋正盛,也不必急在一时,或许有良机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