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理,却似有不妥。”范睢摇摇头,道:“时间太短,臣还未思虑得周全。”
如此大事,即使以范睢的才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想得太明白,他需要时间。
“上将军呢?”秦昭王扭头问道。
“君上,从军略上来说,似乎可行。”白起是先扬后抑,道:“可是,军略往往要从政略上看。至于政略,这并不是臣之所长。”
军略主要是指军事观点,政略可以理解为政治眼光,这的确不是白起善长的。不过,白起这话很是惊人了,与克劳塞维茨“战争是政治的另一种继续”颇有些相近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妥善之策?”秦昭王把手一摊,颇有些苦恼。
“君上,如此大事,岂能一言而决?”司马梗忙提醒,道:“纵观华夏历史,也未有如此难决之事啊。”
这话到是有理,很有理。
纵观整个中国历史,还从来没有出现这种危机与机遇并存的情况,秦国统一华夏的天赐良机出现了,而同时,华夏有史以来最大的威胁出现了,谁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想明白。
“寡人何尝不明白。可是,这不能拖啊,必须得在短时间内决断。”秦昭王很是无奈,道:“战机稍纵即逝,东进之事倒是可以缓上十天半月。可是,匈奴南下不能拖,十天斗月之后,匈奴说不定已经占领了河套之地。”
“君上圣明。”白起点头赞扬。
秦昭王这话很有道理,东进可以拖上一段时间,十天半月,甚至一个月都成。问题是,匈奴南下在即,若是秦国反应慢了,就会错失良机。
把众人一扫,只见个个眉头紧拧着,明显是没有办法,秦昭王一颗心直往下沉。当他的目光停在秦异人身上时,只见秦异人双眉紧拧,眼中精光闪烁,正在思索,忙问道:“异人,你可有妙计?”
“”秦异人如同木桩似的,没有反应。
“这异人,你可有妙计?”秦昭王的声调转高。
“啊!”秦异人被惊醒过来,道:“大父,你说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父王问你话,你竟敢当作耳旁风。”赢煇好不容易逮住这等良机,当然不会错失,沉声喝斥,道:“父王,如此目无君上之人,当罪!”
“好了。”秦昭王脸一沉,瞪了赢煇一眼,道:“异人,你想到法子了么?”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赢煇颇是不爽,却是不敢再说。
“大父,救与不救,这事也不难决断。”秦异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