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强忍着笑,不再理睬鲁句践,朝前挤去。
孟昭他们头前开路,秦异人他们随后跟进,很快就挤到最里面了。
秦异人放眼一瞧,只见前面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跟座山似的。这壮汉皮肤很黑,和非洲黑人比起来,着实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对于黄皮肤人来说,能有如此之黑的皮肤,实在是万中无一了。
“怪不得他被叫傻大黑,果然是很黑。”孟昭有些意外。
“傻大黑嘛当然要又黑又傻,他不仅黑,还挺傻的。”马盖又点评一句。
“傻?”秦异人微微摇头,不赞成这话。
嫪毐肯定不傻,要不然的话,他怎会滋生野心,想要夺取秦国王位?象嫪毐这样,凭着一根大吊,玩弄一国朝政者,在中国历史上真的不多。
或许嫪毐没有政治才干,缺乏政治智慧,却绝不会傻。
在嫪毐身边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很是宽大,拉马的是一匹神骏的骏马,这就是嫪毐表演的“道具”了。
嫪毐先是抱拳,来个团团揖,立时引爆了人们的热情。
“傻大黑,傻大黑!”
“傻大黑,你快啊,快脱啊。”
突然之间,人群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更有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急不可耐。
“这个”不就一根大吊吗?用得着如此夸张?秦异人还真是无语,定睛一瞧,只见不少女人也在挥着胳膊,晃着拳头,大声呐喊,很是卖力。
“我傻大黑没别的本领,就这玩意儿厉害。”嫪毐扯起嗓子,自鸣得意,头一昂,胸一挺,如同一只打鸣的公鸡,充满挑衅的一扬下巴儿,道:“谁要是不服,我们来比比。”
“哈哈!”一片轰笑声响起,如同雷鸣似的。
围观的男人们不住摇头,一脸的惋惜,又有些艳慕。他们应该是见识过嫪毐的那玩意儿,自知不如,哪敢拿出来献丑。
“嘻嘻。”围观的女人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的期盼,脸上春情荡漾。瞧她们那模样儿,恨不得嫪毐立时“宠幸”她们似的。
“怎么样?你们不行了,不行了吧。”在这事上,力压群雄,让这么多男人败退,那是何等的人让人自得,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似的,就差跳到屋梁上去打鸣了,道:“谁要是不服,来啊,来啊,我们比过,比过。你你你,还是你不服?”
粗壮的手指不住在围观男子中指点。他每指一个,这些男子无不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