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能成功的挖掉匈奴祖坟,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哪里还能奢望他在什么时间挖掉。
“这事,公子也在问起,着实棘手。”尉缭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道:“争取时间太难了。我一直在担心,若是匈奴一到北河,发现了秦军挡路,立时逃走,那就麻烦大了。应该想个办法,要让匈奴不逃走。”
秦军兵威在外,即使匈奴也害怕,若匈奴发现秦军挡路,立时逃走。这种可能性不低。
他们还在担忧。却是不知李牧已经在做这件事了。
“最好是要让匈奴不计代价的与秦军决战。在北河大战一场,那样的话,逃到这里的匈奴就少得多了,我们的围困就容易多了。”王翦的眉头紧拧着,沉吟道:“可是,这办法太难了,太难了。”
匈奴这个民族没有什么军纪可言,一旦开打就是一涌而上。若是越打越顺,那么匈奴就会越来越狠。若是情势不利,匈奴立时就会逃走,即使单于也未必约束得住。
要想让匈奴不计代价与秦军大战一场,这难度很大,很大。一旦匈奴开始逃跑,秦军难以给匈奴以重创,毕竟匈奴太多,而秦军太少。
“要是这里不是一马平川的河套之地,而是山地的话。那就好办多了。”尉缭双手一摊,颇是无奈。
河套之地一马平川。无遮无拦,没有可以利用的地形,匈奴要逃,秦军几乎是拦不住。若是这里是上党那样的复杂地形,肯定会再度上演一个长平大战。
“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们就得做好最坏的准备,要做好与匈奴生力军大战的准备。”王翦最后道。
这一仗,最好的情况就是匈奴不计代价与秦军先在北河大战一场,那样的话,秦军就可以给匈奴以最大杀伤,逃到隘口的匈奴就会少很多,围困的难度就会减小许多。
最坏的情况就是匈奴不与秦军打,一发现秦军挡道,立时逃走。这样的话,逃到隘口里的匈奴几乎是生力军,围困的难度就大多了。
“也只有如此了。”尉缭虽然不愿,却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
“隆隆!”突然间,一阵沉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这是”王翦、尉缭和蒙武一阵讶异。
紧接着,他们又发现一桩奇异之处,那就是地皮都在抖动,如同地震似的。
“匈奴来了!”空然之间,三人齐声惊呼。
然后,三人撒腿便跑,如同风一般,飞奔来到高处,放眼朝北方望去。
只见北方有一朵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