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死伤虽众,大匈奴的勇士岂能不记得你们的好?大单于一定会补偿你的。”
在感慨了秦军的战力不强之后,一众大臣相互指责起来了,你指责我,我指责你,一时间,王帐里吼声如雷,如同闹市似的。
更有甚者,捋起了袖子,想要动手了。
“够了!”单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沉喝一声,如同雷霆炸响,极具威势。
然而,这些气头上的大臣却是不理睬,冲单于吼道:“大单于,你得给我作主啊,都是他无能,葬送了打败秦军的良机。”
“谁再叫嚷,本单于就杀了他。”单于眼睛一翻,精光暴射,杀气腾腾。
如此一来,一众大臣再也不敢吵闹了,只得气鼓鼓的坐下来,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瞧他们那样儿,恨不得把对方撕着吃了。
“太子,你如何看?”单于发现头曼沉吟不语,有些好奇。
“此事透着诡异。”头曼眉头拧着,成一个川字,道:“据我所知,秦军的战力很是了得,山东六国谈秦色变,秦军的战力不会如此弱啊。”
“太子,你这话就对了。”左贤王接过话头,道:“众所周知,山东之地律法不行,很是腐败,国君只知享乐,他们的心思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其军战力能强到哪里去?就是赵国,号称一流战国,还不是被大匈奴压着打?”
赵国是一流战国,赵卒号称“劲卒”,其战力很是强悍。可是,遇到匈奴,仍是被匈奴压着打,左贤王这话很有道理,不少大臣点头附和。
就是单于也是微微点头。
“我仔细观看了秦军,发现秦军的阵势很是整齐,却是有些后继乏力,好象秦军士卒有些疲软。我猜,这很可能是水土不服。”左贤王接着剖析,道:“我们都知道,近百年来秦九原未有兵祸,诸族不敢近犯,使得秦国在九原的驻军并不多,不过数万人罢了。而如今,在北河的秦军却有十万之众,这是哪里来的?必然是从别处调来的,水土不服很正常。”
这话很有道理,又是一片赞叹声。
“是以,我以为眼下是打败秦军的好时机。”左贤王眼中精光一闪,道:“上百年来,大匈奴惧秦兵威,不敢与秦军一战。若是大匈奴能够打败秦军的话,这对大匈奴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以提振大匈奴的锐气,可以坚定军心。我可以断言,若真能如此的话,从此以后,大匈奴必将更加强大。”
匈奴上自单于,下至普通牧民,无不是对秦军极为畏惧,可以说是畏秦如虎。若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