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重来,莫说挖祖坟,就是把他的老母亲给轮了,他也不敢与秦军为敌了。
就这样,匈奴一波接一波的冲来,被秦军杀伤无数。
秦异人站在云车上,看得最是真切,只见冲锋而来的匈奴如同稻田里的麦禾被农夫收割似的,齐刷刷的栽倒在地上。
那尸体之多,如同变魔术似的,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地上的尸体就是无数,四万、五万、六万、七万不断增加。
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先是汇成一泓泓细小的血湖,然后就是汇成一个个更大的血湖,在日光下发出耀眼的红光,说不出的妖艳诡异。
“天啊!”李牧看在眼里,大是震憾,感慨无已,道:“虎狼秦人真虎狼也!”
早就知道秦军了得,今日方知秦军是如此了得,不愧是虎狼之师!
秦军放开了手脚,那就不是打仗了,那叫屠杀。横行大漠的匈奴,在秦军面前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如同一张纸,一捅就破。
单于不停抹眼泪,不停看天色,一个劲的盼望天黑。然而,越是盼望天黑,仿佛这时间静止了似的,越是过得很缓慢。
匈奴这是在捱,是在撑,苦苦支撑着,等待天黑,结束这一灾难。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到了天黑了,单于长吁一口气,双手捂面,真想放声痛哭一场。这是他这辈子,最为难捱的时光,每一刻如同十年似的。
“回营。”单于一声令下,匈奴开始朝营地撤去。
尽管他已经打好主意,要趁夜逃走,却不能在眼下进行。因为这时节撤走的话,秦军必然从后追杀,他要装出一副明日还要再战的样儿,冲秦军方向大吼一声,道:“秦狗听着:来日再战!定斩尔等头颅!”
秦异人、黄石公和李牧三人相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来。这个单于,以为区区伎俩也能瞒过我们?
“乌特拉!”
“乌特拉!”
单于的命令一传下,匈奴爆发出惊天的欢呼声,仿佛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
这一天,对于匈奴来说是毕生难忘的一天,他们这不是在打仗,是在送死。他们早就想脱离战斗了,只是碍于单于的严令,不得不冲锋。冲上去就是送死,谁愿意冲?好不容易,单于终下令撤回营地了,他们能不欢喜吗?
匈奴欢喜不已,嘴都合不拢了,如同打了个天大的胜仗似的。
单于率领一队本部精锐断后,见秦军朝营地撤去,并没有追击,不由得大是放心,暗道:“秦狗,明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