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营地外围的北边,秦异人、黄石公、朱亥他们驻马而立,打量着乱糟糟的匈奴营地,只见一片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火光。
秦军攻击匈奴营地,推倒帐幕,引发了混乱,发生失火之事更是层出不穷,被点燃的帐幕不知几多,烈焰腾空,照亮半边天空。秦异人他们看在眼里,大觉壮观。
没过多久,空气中有了血腥气,秦异人道:“匈奴开始自相残杀了。”
“我们不冲进匈奴营地攻击,而是攻击其外围,一是推倒帐幕阻止匈奴逃跑,二是驱赶匈奴牧民,制造混乱。越是混乱,匈奴死得就越多,对于我们来说,越是好。匈奴这一乱起来,必然是死伤无数。”黄石公眉头一挑,大是欢喜,道:“李牧将军好算计。”
这都是李牧的谋划。当初,三人料定匈奴要趁夜逃走时,李牧就出了这一计。李牧不愧是不世出的军事天才,这一招够狠够毒,打在匈奴的要害上。压缩了匈奴驰骋的空间,匈奴就无法发挥出骑射的优势,匈奴还能叫匈奴?
“你过谦了,你又何尝不如是想?”秦异人打量着赞叹不已的黄石公道。
黄石公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兵家,大名鼎鼎,其才不用说的,非常了得,他也是如此谋划的,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由李牧说出来。
“公子,你又何尝不是如此想?”黄石公打量着秦异人道。
其实,秦异人也是这般想的,只是不过。他询问李牧。由李牧说出来罢了。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又过一阵。空气中的血腥气更加浓烈了,秦异人一吸溜鼻子,道:“匈奴死伤不少啊。”
“如此浓烈的血腥气,匈奴死伤惨重。匈奴不愧是蛮夷,对自己人下手竟然如此之狠。”朱亥狠狠摇头,大是不屑。
李牧这一手固然了得,打在匈奴的要害上。不过,若是匈奴号令严明。有着森严的纪律,那么,秦异人他们这一手也不见得会有效果。其实,只需要单于能够号令匈奴,命令他们结成阵势,与秦军冲杀,就能化解秦军这一手。
偏偏匈奴没有军纪可言,没有什么号令之可言,打仗是一涌而上,打败就作鸟兽散。有多远跑多远,谁也号令不了。即使是单于也不行。
匈奴是部落制,名义上是统一的,其实是分裂的,各自为政,单于的号令难以实行。真正建立起单于威权的是冒顿,这还有好几十年时间。
这一时期的单于对匈奴的控制力很弱,一旦发生不利之事,就会出现混乱。
“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