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发现了秦军追杀的蹊跷之处。
“是哦。”听他这么一说,单于不由惊醒。
“太子,这有何不好的?”有大臣忙道:“秦军不从北面堵截我们,我们就有了逃命的希望,这是大好事呀,大好事呀。”
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头曼这般精明,这些匈奴大臣没有头曼想得这么深远,还以这是大好事,逃生有望了呢。
单于摆手阻止匈奴群臣议论,沉吟着道:“太子说得在理。秦军骑兵总是从东西两个方向追杀而来,却从不见他们从北方追杀。秦军的行动比我们更快,按理说他们早就追到头里去了,若要从北方追杀的话,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不从北方追杀,这是为何?”
秦军早就料到匈奴会趁夜逃走,自然是要做出相应的部署,要想尽一切办法围追堵截,给匈奴以最大杀伤。事实上,一路逃跑也证明了这点,秦军骑兵不断追杀匈奴,杀伤极重,就是不从北方追杀。
既然是要追杀匈奴,从北方追杀,堵住匈奴北逃跑的道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秦军偏偏就没有这样做,不得不引人生疑。
“还有,瞧秦军的举动,与其说是在追杀我们,不如说是在驱赶我们。”左贤王也是个精明人,接过话头,道:“秦军就是牧羊人似的,把我们朝北方赶去。只要我们不向东西两个方向逃走,他们就不追杀,这事实在是不对劲。”
“说了这么多,秦军为何如此做?”一众大臣齐声问道。
头曼、单于和左贤王张口结舌,无言以答。
“我们再试试看。”单于犹豫了一阵,提议道。
“是呀,一试便知。”对这提议,群臣没有异议。
单于道:“本单于朝北逃,左贤王去东面,太子去西边。”
头曼和左贤王领命而去,率领一队人一奔东,一奔西。
果然,他们一冲出来,立时就有秦军分兵前来堵截。二人见势不妙,只得打马朝北逃去,秦军就不再从后追来。
当左贤王和头曼与单于再度汇合之后,谁都能看出对方脸上的凝重,还有不解之色。
“秦军骑兵果然是在驱赶我们,果然是!”一众君臣心下震惊。
“本单于在这里,秦军也只是驱赶,不穷追不舍,这是为何?”单于转着眼珠,越想越是疑惑,万分不解。
头曼、左贤王还有一众大臣个个努力思索,都是想不明白。
“该不会是秦军想要在北方围歼我们吧?”有大臣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