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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成王一把夺过,手忙脚乱的展开,一瞧之下,一双眼睛瞪得更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百万之众的匈奴眼看着就要没了!寡人没看错吧?”
竹简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是,这事太过惊人了,赵孝成王仍是半信半疑,一脸的难以置信。
“百万之众?”蔺相如和廉颇惊讶得一张嘴张得老大,可以塞进两中鸭蛋了。
赵孝成王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把竹简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最后不得不信,一个劲的道:“虎狼秦人真虎狼也!竟然如此了得,要全歼百万之众的匈奴,了得!了得!”
“天啊!”全歼百万之众的匈奴,这事不要说去做,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目眩,蔺相如和廉颇齐声惊呼,虽然已经可以确这是真的,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嘿嘿。”赵孝成王一阵阴笑,右手紧握成拳,狠狠一晃,大声吼道:“可恶可恨的匈奴,你们也只能欺负欺负大赵!有种的,你打虎狼秦人啊!在虎狼秦人面前,如狼似虎的匈奴跟大漠上的羊一般温顺!”
说到这里,仰首向天,眼中含泪,道:“列祖列宗,在天之灵有知,匈奴败了,大败了!”
匈奴压着赵国打了近百年,这让赵国极为头疼。近百年来,除了赵武灵王打败过匈奴以外,赵国几乎没有象样的胜仗,对于匈奴,赵孝成王是恨之入骨。如今,得到匈奴百万之众竟要被秦军全歼,他欢喜无已,眼中泪花滚滚。
“将酒来!寡人要痛饮!”赵孝成王右手一挥,道:“还有,设宴,把群臣都请来,一定要饮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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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乐毅的府第。
乐毅一身常服,坐在亭中,欣赏景致,很是恬淡。
就在这时,只见乐间红光满面,飞也似的冲了进来,远远就嚷了起来:“爹,喜事!喜事!大喜事呀!”
“嗯。”乐毅有些惊讶,扭头问道:“我隐居于邯郸,无人问津,喜从何来?”
“爹,这喜事不是我家之喜,是华夏大喜呀。”乐间的声调更高了,几乎是唱出来的。
“华夏大喜?”乐毅的兴趣被勾起来了,眉头一挑,道:“华夏大喜莫过于天下一统。可是,秦国虽取得中牟一战的胜利,要想一统天下,还需要些时日,断不会如此之快。你没虚言相欺?”
“爹,你想到哪去了?”乐间一跺脚,道:“华夏大喜除了天下一统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了?”
“别的?”乐毅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