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不是韩桓惠王还能有谁?
“哈哈!”如此古怪之事竟然把秦使逗乐了,大笑数声,指着短案下面的韩桓惠王问道:“韩王,你怎生钻到短案下去了?难道这是你的嗜好?”
“寡人不是韩王。”韩桓惠王忙撒谎,一句话结结巴巴,向韩非看齐了。
“哎!”韩开地这些韩国大臣听在耳里,羞愧难当,恨不得有条地缝,立时钻进去了。他们满面通红,没脸见人,忙以袖掩面,这太羞人了,太丢人了。
堂堂一国之君钻到短案下不说,还被秦使逮个正着;被逮个正着不说,还当着秦使的面撒谎;当面撒谎不说,还撒得破绽百出,你都自称“寡人”了,还不是韩王吗?有你这样撒谎的吗?
秦使睁大眼睛把韩桓惠王好一通打量,突然双手捂着肚子,笑得弯腰,都成九十度了,笑得眼泪花花的,一个劲的喘气,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一国之君?”
“嗯。”这话说到韩开地他们心坎上了,无不是暗中赞成。
秦使是韩国的死敌,按理说韩开地他们应该反对秦使的话,只是秦使这话太对了,堂堂一国之君钻到短案下,这把韩国的脸面丢到东海去了,要他们不赞成也不成。
“寡人不是国君啊。”韩桓惠王还在自欺欺人的撒谎。
“好啊,既然你不是韩王就好办了,杀了你就是。原本大秦还想留韩王一条性命呢。”秦使眼珠一转,立时有了主意,恐吓起来。
“不,不,不,我是韩王,我是韩王。”一听可以说活命,韩桓惠王忙承认自己是韩王。
“韩王出来吧,我们有话要说呢。你这样钻到短案下面,跟只吓破胆的小狗似的,我可没兴趣与你废话。”秦使一裂嘴角,极尽嘲讽之能事。
秦使一张嘴真够毒的,竟然把韩桓惠王这堂堂一国之君骂成狗,还是吓破胆的小狗,这太侮辱人了,这是狠狠抽韩国的脸,韩开地这些大臣听在耳里,脸上发烧,再度以袖掩面,要是有条地缝的话,他们一定会不犹豫的钻进去。
“是是是。”韩桓惠王颤颤兢兢,从短案下钻出来,站了起来。
只不过,腰板没有挺直,弓着个身子,差不多有六十度,一脸的讨好,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上使,有何话要说?”
上使是指上下级关系,韩国与秦国同为七大战国,即使韩国害怕秦国,也不会以“上使”称呼,顶多称呼“秦使”。韩桓惠王这又是自降身份,把韩国摆得与秦国矮一等,这让韩开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