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了,秦使终于不再要价了,他们总算是放心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上使,我还有一请,不知可否?”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韩桓惠王竟然讨好似的问道,要节外生枝了。
“何事?”秦使一愣,忙问道。
“韩国向大秦称臣,可否?”韩桓惠王忙满脸堆笑。
“称臣?”一片惊呼声响起,韩开地这些韩国大臣,还有秦使,个个如同被雷劈中似的,直愣愣的杵着,愣是说不出话来。
称臣就是自贬身份,成为秦国的附庸了,这是非常苛刻之事。宁愿付出更高的代价,也不能称臣。
“当真?”秦使不太相信,愣愣的问。
“千真万确。我是真心称臣,要是秦王不信,我可以入咸阳见秦王。”韩桓惠王一个劲的表忠心。
“那好,你写一通降表,我先带回去。然后,你就去咸阳见君上。”秦使再三打量韩桓惠王,见他不象是说假话,不得不信这是真的,只得勉为其难的信了。
“君上,不可呀。”韩开地他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却是没用,只见韩桓惠王提笔在手,开始写降表了。
事已至此,韩国称臣已成定局,韩开地他们无力阻止,只得任由韩桓惠王写降表。
韩桓王写好,递给秦使,秦使接过一瞧,微微点头,道:“瞧不出,你这写降表的本领还挺了得嘛,这降表写得不错。”
这话是讽刺之言,韩开地他们满脸通红,不得不以袖掩面。
“哪里哪里。”韩桓惠王却是一个劲的谦逊。
“那我就告辞了。”秦使一抱拳,转身离去。
“哈哈!”秦使一去,韩桓惠王就是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不容韩开地他们相问,道:“自此以后,大韩有秦国撑腰,还有何忧?你们说,寡人这一奇计如何?”
“这也能叫奇计?狗屁!”韩开地他们在心里大骂,却不敢说出来,还不得不一个劲的道:“君上奇计绝世,盖世无双,大韩自此稳若泰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