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屑。
“侯嬴,你好大的狗胆!你竟敢谎报军情!”信陵君脸色一沉,都快拧出水来了。
“信陵君,我说的是实话呀,如此大事,我哪敢谎报。”侯嬴把信陵君不愉的神情看在眼里,忙肯定一句。
“秦军来了?”信陵君摇头晃脑,一脸的讥嘲之色,道:“眼下的秦国连丧两君,军心士气不稳,哪敢前来?虎狼秦国最好的法子就是紧守函谷关,祈祷不被我攻破,秦军敢出函谷关一步吗?”
说得倒也在理,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可是,秦异人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吗?
更别说,还有一种东西叫“哀兵必胜”。
“秦军要是敢出函谷关,除非日头从西边升”信陵君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猛然想起,当初秦异人从他手里夺走抡材大典的举办权时,他就说过这话,他可是吃了大亏呀。这句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得戛然而止。
“信陵君,是真是假,你可以去瞧瞧呀。”侯嬴知道这事太难以让人置信了。不要说信陵君不信,就是侯嬴接报时,他也不信,直到亲眼瞧见,这才不得不信。
“瞧就瞧。等我瞧过之后,再找你算帐。”信陵君冷冷的道。一拍马背,驰了出去。
侯嬴打马跟上,鲁仲连自然是要跟来。
没过多久,来到前方,信陵君放眼一瞧,差点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