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一阵沉闷的声响传来,只见跳下来的魏人沉入沼泽中,行动艰难,不由得大惊失色,尖叫不已:“不好了!快,拉我上去。”
自从王翦引水灌大梁以后,这里就成了一片沼泽,而且这一泡就是长达四个月时间。地下早就被泡软了,无异于一片真正的沼泽,他们跳下去,有没顶之灾。
“休要乱动,我们这就来救你们。”王翦大喝一声,立时传下命令:“来人,立时阻断水渠,不再灌水了。”
大梁城已破,魏国已亡,是该阻断水渠的时候了,立时有一队秦军领命而去。
“来人,搬土袋扔到沼泽里,再铺上草,然后再铺上木板。”王翦接着下令。
秦军得令,忙从营地搬出土袋,扔到沼泽里。只一会儿功夫,就扔了很多土袋下去。再铺上草,然后放上木板,一条宽约两丈的坦途就出现了。
这条坦途不断延伸,很快的,就到了大梁城下。那些陷在沼泽里的人都快被淹没了,就在这危急时刻,秦军赶到,把他们拉了上来。
这令他们感激不已,一个劲的道:“谢秦军!谢秦军!”
魏军士卒拖着象死狗一样的信陵君来到王翦面前,把信陵君一扔,道:“上将军,这就是信陵君这狗贼。”
王翦一瞧,好不诧异:“这就是信陵君?”
此时的信陵君眼睛肿了,鼻子歪了,嘴巴裂了,没有一点儿人样,要王翦不诧异都不成。
“不是。”信陵君如同丧家之犬,哪敢面对王翦,忙否认。
“砰!”王翦狠狠一脚踢在信陵君脸上,冷冷的道:“魏无忌,到了眼下这份上,你还想蒙混过关,休想!”
右脚提起,踩在信陵君脸上。
信陵君这辈子就没有被人踩过脸,这是平生头一遭,差点气炸肺了,却是无可奈何,唯有生闷气的份。
“来啊,把他关起来。”王翦右手一挥,立时有铁鹰锐士上前,把信陵君拖走了。
王翦瞪大眼睛,打量城头上的魏人,只见魏人一个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如同无助的人儿似的,道:“你们听着:大梁城里无粮,更是一片泽国,不宜居住,你们快快出城,大秦自会为你们安排生计。”
眼下的大梁城一片残破,到处都是水,跟水牢似的,不宜居住了。再者,城里的粮草早就霉烂了,没有食物,必须得离开,王翦这处置之法极为得当。
大梁城跟水牢无异,魏人早就想离开了,听了这话,无不是大喜,齐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