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皇宫是个囚笼,只会把小姐禁锢住,就像那天上的鹰,被缚住了翅膀,再也不能自由翱翔。”
菲雅不能理解,急道:“你这话可真奇怪,皇宫怎么会是囚笼,这可是一等一的尊贵之地,入宫的都是人上人,否则家主又怎么会把小姐送进来?”
莉雅道:“家主想的是整个司马家,在他心里,小姐不仅仅是孙女儿,更是司马家的筹码。”
菲雅听她说得大胆,愈发地不安和焦躁起来,两人话赶话地争论,几乎要吵起来。
“够了”
随着司马芳菲的一声大喝,两个丫头这才都闭了嘴巴。
司马芳菲的脸色有些肃穆。
“这里不是草原,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说不定会给咱们带来天大的麻烦你们两个,以后都小心些,不要再口没遮拦。”
她是头一次这样冷冰冰地训斥,菲雅和莉雅都惊恐地低下头去。
司马芳菲仰望天空,完美的侧脸被阳光晕染出一层金色的光晕,但她的身影却莫名地透出一股萧索的意味来。
两个丫头都是为她好,菲雅是为了她的前程,莉雅是为了她的自由,但是菲雅不能理解莉雅对于自由的诠释。
她是草原上的花,只有在最为宽阔与自由的草原上才能尽情绽放。这个皇宫,太局限了,太复杂了,太讲究利益纠缠了,入宫不过几天,她就已经觉得呼吸沉重。
如果可以不选秀,那该有多好
可是,每次一这么想,她眼前就会浮现出爷爷司马长宫的脸,和他庄重严肃的话。
“芳菲,你是爷爷的骄傲,更是司马家的希望。这番话,我从没有告诉你的父亲,更没有告诉过你的叔叔,但今天,我要告诉你。”
“司马家号称大盛第一豪门,我们拥有整个草原、整个北方,我们几乎是无冕之王,我们风光,我们荣宠,我们威望无双。可是,这些风光都是来自于爷爷当初的拥立之功,来自于皇帝对我们的放任。我们在北方的势力太大了,已经威胁到了皇权,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容忍臣子的威望超过他的。”
“爷爷已经老了,总有一天会死去。而你的父亲,生性平庸,不堪大用;你的叔叔却野心勃勃,想要将司马家的势力扩张到比草原更辽阔的地方,但是他不知道,北方是我们的极限,也是皇帝能容忍的极限,但凡他越过雷池一步,我们司马家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所以我要送你进宫去。”
“皇后很喜欢你,二皇子是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