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冷笑道:“那小娘皮呢?”
光头道:“滑溜得很,见势不妙就跑,根本就不管这****的死活。”他用手拍了一下青宁的屁股,感觉弹弹的,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青宁毫无反应,显然也跟扶摇一样昏迷了。
老四便道:“那小娘皮不是目标,跑了就算了。不过那贱女人骗得我们好苦,这单生意做得亏了,你受了伤,大哥他们也都挂了彩,轻重不一。贱女人给的那点钱太少,得再敲她一笔。”
他口口声声那个贱女人,并没有指名道姓,但光头却完全听得懂,并且很认同地点头。
扶摇猜得没错,关东五虎的确是受人雇佣,才会故意在这山道上堵截她们。
木棉不见了,阿棋、阿韵倒在树丛里,生死不知,大武又滚落山道,只剩下一个小武苦苦支撑。
他担心扶摇、青宁的安危,又担心哥哥大武的性命,同时又想起出行前统领冉冬夜的嘱托,忧心如焚,还得应付两个敌人,着实有些撑不住了。
而此时,细长眼又从下面跑上来,神态悠闲地对络腮胡笑了笑,以手比刀,在脖子上横着拉了一下,嘴里发出喀一声。
断头之意。
络腮胡竖了个大拇指给他。
小武却心神大乱,被老五一脚绊倒在地,络腮胡冲上去,砂锅大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他心口。
一口鲜血喷出,小武两眼瞪圆,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络腮胡用手在他鼻子下面探了一下,又并起中、食两指在他脖子动脉处感觉了一下,抬头道:“挂了。”
关东五虎便汇聚到一起,扛着昏迷中的扶摇和青宁,没入了树林草莽之中。
“你看清了?他们确实办妥了?”
“看清了,两名羽林军的军士都毙命,阿棋、阿韵各中一掌,想必也没了生机,大小姐和三小姐都被打昏带走。”
“很好”
听出这两个字中的咬牙切齿,木棉低下了头。
这是一间素净到几乎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的客舍,一张炕、一张桌、一对椅,再加上正对门口的一个观音佛龛,再没有旁的东西。
青色白玉兰的被褥铺陈在炕上,炕桌上点着一盏油灯。
外面阴云密布,令人心情压抑。
雪华坐在椅子上,全不见往日的珠光宝气,身上不过是一袭青白两色的衫裙,发髻上只插着一只银簪,额头上包着纱布,纱布上被血迹渗透了一小块。
她的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