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觉你可以去红粉楼找瑟瑟。”
陈述一噎,咬牙,“我以前算是眼瞎了,今日才算是重新认识了你。”话落,气哼哼地将雨披披在身上,拿着伞,出了房门。
千寒连忙跟了出去送他。
陈述没好气地说,“不用送了,回去侍候你主子去吧,我去红粉楼。”
千寒停住了脚步,笑着说,“二公子慢走。”
陈述很快出了正院,出了容安王府,如他所说,向红粉楼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红粉楼,虽然今日大雨下得大下得急,但也阻挡不了红粉楼的香粉美人勾人魂魄。富丽堂皇的红粉楼,依旧是客满宾朋。
陈述进了红粉楼后,有老鸨立即迎上前,连忙帮他解下雨披,笑成花一样的脸看着他,“这么大的雨,二公子怎么独自来了?您要找哪位姑娘?”
陈述拂了拂袖子,跺了跺脚,说,“瑟瑟姑娘。”
老鸨立即说,“瑟瑟今日身体不适,不接客。”
陈述向楼上看了一眼,对他说,“我不听曲儿,就是找她说说话。你去楼上问问,就说我刚从容安王府来。”
老鸨闻言笑着点头,“那二公子您稍等。”说完,便扭着身子上了楼。
不多时,老鸨站在楼上对下面喊,“二公子,上来吧。”
陈述抬步上了楼。
老鸨对他笑道,“瑟瑟听说是你,便同意了,二公子的面子可真大。”
陈述道,“哪里是我的面子大?是叶裳的,我若是不说我从容安王府来,她不见得见我。”
老鸨捂着嘴笑,“二公子说的哪里话?叶世子听瑟瑟的曲儿虽然花名在外,但一年来这里的次数有限。有时候几个月不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也就来一两次,多数时候,还是您捧瑟瑟的场。”
陈述闻言驻足,想了想,恍然失笑,“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老鸨笑着说,“前几日,叶世子来了一次,就是他回京那天,瑟瑟弹了新曲子,叶世子听了之后就恼了,直接甩脸子走人了。估计是得罪得狠了,这以后啊,叶世子不见得来了。”
陈述愣了一下,问,“果有此事?”
“有。”老鸨笑着说,“奴家怎么会骗二公子呢,这事儿啊,可是千真万确。”
陈述见她不像说假,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新曲子?竟然将他惹怒了?”
老鸨笑着说,“奴家也没听过,只叶世子来时她弹了一半,您要是想知道,去问瑟瑟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