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半夜突然查宫的阵势吓坏了,人人惶然不知。
叶裳道,“这是件男袍。”话落,他道,“皇后娘娘宫里竟然搜出了染血的男袍,而且血迹极新。”话落,他叹了口气,命人收好那件血衣,也不再多言,向外走去。
刑部、大理寺众人立即跟上他,人人欷歔,今日查宫,竟然从太后那里搜查出了一株花颜草,从皇后宫里搜查出一件男子血衣,太后和皇后双双都被查出涉案之物。这实在是让人惶恐。
皇后见叶裳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要走,顿时大喝,“叶世子留步。”
叶裳脚步顿住,看着皇后,“皇后娘娘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怒道,“本宫多日来一直被皇上关在宫中反省,不知这件血衣从哪里来的?叶世子可不能因此就断定本宫谋害人而冤枉了本宫。”
叶裳道,“案子还是要继续查下去的。自然不能因为从皇后娘娘您的宫里搜出一件血衣而结案,但这血衣是从您宫里搜出的无疑。”
皇后一噎。
叶裳又道,“我和诸位大人只负责查案,最后卷宗都会亲自递交给皇上,一切由皇上评断。若娘娘确实不知血衣从何而来,皇上圣明,定不会冤枉娘娘。”
皇后听闻此话,脸色一灰,怒道,“皇上巴不得把本宫废黜,将那个贱人扶上本宫的位置,他能够圣明?”
叶裳闻言当没听到,出了皇宫寝宫。
刑部、大理寺众人自然知道皇后口中的贱人是指月贵妃,都当自己耳朵聋了,随着叶裳出了皇后寝宫。
从皇后寝宫出来,一众人前往月贵妃寝宫。
月贵妃数日前一直忧心太子,据说日日以泪洗面,后来听闻太子安然无恙回宫,总算安稳了,但太子回宫后,皇上依旧没解了她的宫禁,她见不到太子,食不下咽,日渐憔悴。折腾了这么多天,身子骨终于受不住,病倒了,请了太医院的女医正看诊,女医正开的药方子有安神的药物,她早早便睡下了。
当禁卫军围困了月贵妃寝宫时,她被惶惶然的奴才喊醒,才勉强穿戴了衣服,带着一副孱弱的病容从寝殿内走了出来。
她似乎连发怒气恼的力气都没有了,听闻叶裳的来意后,便十分配合地点头,接受查宫。
一番仔细彻查后,月贵妃宫内少了一位嬷嬷。
那位嬷嬷是太子的奶娘,太子断奶后,月贵妃便将她养在了身边。
叶裳看着月贵妃,对其的态度比对太后和皇后的态度温和许多,“娘娘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