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涟立即问,“姑娘说的是可以解叶世子热度的解药?”
苏风暖点头,“不是什么好解药,但许灵依那甘愿为叶裳以身试毒而受的热毒,还是解了的好。”话落,她幽幽道,“至于叶裳嘛,我总有办法……”
涟涟看着苏风暖,见她面色有些许端凝,她试探地问,“据说叶世子的热度中的深,姑娘打算用什么办法给叶世子解毒?”
苏风暖捻了一下手指,淡声道,“有一个办法,目前我也不知可行不可行,总要试试。不过目前还不是时机,需要再等等。”
涟涟见她不说,便也不再问,只道,“姑娘待叶世子之心,也是天下少有了。自古以来,多少痴情女子,却没有一人如姑娘这般,能做到如此地步。”
苏风暖失笑,“我倒也不是多痴情,只是他自幼失孤,我比他幸运,父母健在,自小便忍不住想为他做得多些。感情一事儿,没有谁多谁少之分。认定了便是认定了,想走下去,做到什么地步,就是什么地步,我不觉得亏,他能理所当然地受,便也算是圆满了。”
叶昔是在苏风暖到了红粉楼一个时辰后,等的都快在涟涟的床上睡着了时,他才出现。
老鸨前来禀告时,问,“姑娘,是将叶公子带来涟涟的房中?还是另择一处你们说话?”
苏风暖想着他诓叶昔婚约一事儿,有点儿不地道,还是别闹得人人都知道了。便懒洋洋地坐起身,道,“就去后院的暖香阁吧。”
老鸨迎了一声道,“那我便将叶公子带去暖香阁。”话落,走了。
苏风暖理了理衣摆,抬步往门口走。
涟涟瞧着她,笑嘻嘻地说,“姑娘有什么话不能与叶公子在容安王府说?偏偏跑到红粉楼躲着人说,还不让我听听,别说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苏风暖回头瞪了她一眼,“还就是不可告人之事,你安生养伤,养不好伤,我是不会带你去太后的百花宴的。”话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涟涟嘟囔一声,又继续躺回床上装死。
苏风暖下了楼,来到后院的暖香阁,叶昔已经坐在画堂等着了,见他来到,笑问,“师妹有什么话不再容安王府找我,偏偏迂回来这里找我?是不可告人之事?”
苏风暖翻了个白眼,坐下身道,“还真是不可告人之事。”
“哦?”叶昔瞅着她,“你做的不可告人之事多了,是哪一桩啊!”
苏风暖想笑,喝了一口茶,慢声道,“早先给你听的听音铃,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