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许云初道,“闭目小憩了片刻。”
苏风暖来到近前,给陈述把脉,片刻后,撤回手,对许云初道,“他已经脱离危险,但这伤总要养上月余。”
许云初低声道,“我今早得到京中的消息,皇上已经在三日前下旨,处决了安国公府一门和景阳侯府一门。”
苏风暖闻言看着他,“这么快?”
许云初点头,“那两件旧案拖了十二年,再加之这一次燕北军情告急,虽然你三哥还在查河间驿站所有人被杀案,没牵引出何人动手封了燕北消息。但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伙同月贵妃通敌卖国板上钉钉,罪不可恕,皇上真是怒了。如今内政拖延不得,皇上也自知是时候该用雷霆手段了。”
苏风暖暗想也对,十二年前容安王战死之案和四年前岭山瘟疫之案,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算得上是主谋。这两件大案涉案之广之大,怕是南齐建朝以来前所未有。皇上若是再不动手,内政如虎,南齐的江山不用北周兵马踩踏,自己就先崩塌了。
她问,“满门抄斩?除了如今在这里的陈述,一个未留?沈琪呢?”
许云初看了一眼陈述,道,“安国公府有太宗的丹书,安国公以丹书保了他继夫人所生的最小的女儿陈芝苒,景阳侯府大长公主有先帝免死金牌,她以免死金牌保下了沈芝兰。”顿了顿,他道,“皇上准许叶世子前往刑部天牢看望了沈三公子,亲自送他上的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