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估计惊动了我爷爷和二叔,他们早就想见你,如今听说你一来,想必是坐不住起身来城门了。”
叶裳一怔,哑然失笑,对苏风暖问,“我这么大的面子?竟然惊动了燕北王和世子?”
苏风暖轻轻哼了一声,手腕用力,就要将他拽下车。
叶裳伸手挡住她,“我自己下,你伤势还没养好吧?与我半斤八两,别费力气了。”
苏风暖一怔,“你知道?”
叶裳也轻哼一声,一边下马车,一边说,“自然,你写信软弱无骨没力气,显然是受伤了。”
苏风暖恍然。
叶裳下了马车,抖了抖白狐披风,又理了理压得褶皱的锦袍,才在苏风暖身边站定,看向城门口,随着马蹄声驰近,他看到了满头白发却神采奕奕的燕北王以及一身武将装扮精神抖擞的燕北王世子。还有跟在二人后面一身单薄衣衫却风采出众的许云初以及满脸喜色掩都掩不住的陈述。
陈述看来已经放开了安国公府之事,在燕北过得很好。
一行人来到城门口,燕北王和苏镇便看到了站在马车前一身白狐披风的叶裳,他身上的白狐皮如雪一样白,狐皮的绒毛将他的脖颈包裹住,只露出一张脸,这一张脸在月色雪光下,真是当得天下传扬的那句“举世无双,容冠天下。”
他与苏风暖并排站在一起,长身玉立,气质清贵,无论是容貌,还是姿态,丝毫不逊色半分,甚至二人身上的气息也极其相近,相辉相映。
燕北王和苏镇这一刻终于明白了苏风暖为何喜欢叶裳了。
容安王府的叶裳,百闻不如一见。
燕北王和苏镇对看一眼,都露出感慨的表情,苏风暖果断地不继任燕北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叶裳的身份,他是容安王府世子,宗室贵裔,外祖家是江南望族叶家,苏风暖作为大将军府的女儿已经很尊贵了,若是再继任燕北王,的确不妥。
二人来到近前,叶裳微笑着对二人见礼,不卑不亢地道,“叶裳见过爷爷、二叔。深夜来燕北,打扰了您二位好眠,深感内疚,但我思暖暖心切,但望爷爷和二叔不怪罪才是。”
老王爷闻言哈哈一笑,“容安王府叶裳,好样的!不怪罪,不怪罪!”
苏镇则是上前一步,不客气地伸手拍叶裳肩膀,连连点头,“我当小丫头每年在燕北都待不住,急着往京城跑是为了什么?后来知道原来是为了你,我还郁郁许久,甚想见见你,今日白天我还想着待燕北事了,定要前往京城一趟,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