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让人觉得我不如他是吗?”
苏风暖笑着点头,“倒也有这个原因在。”
叶裳弯起嘴角,看着苏风暖轻叹道,“以前不知你待我情深若此,只觉你不过是心怜我而已,我日日患得患失,若是早知道,又何必在百花宴那一日让你伤心得真要放弃我?”
苏风暖瞧着他,自从百花宴之后,叶裳真的改变了不少,凡事都转几个心思,当他心思活络时,简直是哄得人跟着他团团转。她笑了笑,“还提那日的事情做什么?我即便那样说了,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弃你?”
叶裳笑着伸手搂住她,点头,“是了,对于我,你是放不开的,但那也足够吓唬住我了。”
苏风暖低笑。
叶裳抱了苏风暖一会儿,拽着她继续往住处走,同时道,“京中传来消息,太后寿宴湘郡王称说抱病在床,没参加。”
苏风暖冷笑,“好一个抱病在床。”
叶裳嗤道,“他做下那些事儿,是不敢轻易进京的。要拿办他,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苏风暖点头,“燕北出事后,彻查他曾经来过燕北,我便料定他不会遵旨进京为太后祝寿了。他此番不进京也好,你我不在京城,免得出了大事儿,鞭长莫及,以后找他慢慢清算吧,那两大旧案还没收尾,又出秋风山一案,朝纲不宜再起风波了。”
叶裳颔首。
二人回了住处后,已经深夜,梳洗一番后,便歇下了。
转日,一封乌鸦传书送到了燕北王府。苏风暖从乌鸦腿上解下信笺,只见是涟涟来的,字迹十分潦草简短:姑娘,湘郡王半个月前驻留江南,如今似乎已经回了东境。江南目前处于大乱中,叶昔公子受了重伤,但性命无忧。
苏风暖看着信笺,一时间眉头拧紧。
这一封信,显然是涟涟在情急之中所写,否则字迹不会如此潦草,只交代了她关心的两件大事儿,再没来得及细说其它,可见江南是真的乱得很。
她攥着信笺,一时有些忧心,师兄竟然受了重伤,可见江南局势何其之乱,定十分棘手。
叶裳靠近苏风暖,自然也看到了信笺上的字迹,一时也沉了眉目,“江南之事,看来也与湘郡王脱不开关系。”
苏风暖点头,“祸乱了燕北,又去了江南,如今他到乖觉地回东境装病了,好得很。”
叶裳温声宽慰道,“你的人大多都派去了江南,表兄是你师兄,他的本事你是知晓的,只要无性命之忧,他定然能处理好江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