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转头看向叶裳,“我屏住呼吸,不会出事儿。”
叶裳摇头,沉声说,“这个季节,恒河水冰冷刺骨,最是伤身。”
苏风暖顿时一笑,“我修习了天下至寒的功法,这点儿恒河水的寒冷奈何不了我。”
叶裳依旧摇头,“如此大雪天寒,河水冰冷刺骨,你即便有内功抵抗,但也难保伤身,听话!我们先收拾了北周这五万兵马再说,他若是在恒河水里能活命,算他运气,我们再与他清算,若是抵不住寒冷,死了也省心了。”
苏风暖妥协,“好吧。”
叶裳见她不下水,才放下了心,放开了她的胳膊。
北周兵马虽然人数众多,但二皇子掉下恒河,一时间,群龙无首,顿时呈现出一片乱象。南齐五千兵马占据有利的地势以及充足的准备埋伏,一时间,杀得北周兵马节节败退,鬼哭狼嚎。更有众多士兵被推去了恒河,一时间,恒河水被染得鲜红。
北周兵马不敌,惨死上万,楚含掉入恒河后,再没见上来,有人前去澜城报信给单灼。
单灼在楚含离开后,虽然继续指挥着人攻打澜城,但依旧不放心楚含,苏风暖素来谋算极深,狡诈如狐,他怕楚含再中计,一颗心总是担着。
一个时辰后,有人浑身是血地来报,“单将军,大事不好了,苏风暖在恒河有埋伏,二皇子他……他……”
单灼立即一把揪住那人衣领,“快说,二皇子如何了?”
那人结疤地说,“二皇子掉下恒河了……”
单灼闻言大骇,恒河里有他们早先下的软骨毒,若是二皇子掉下恒河,那么喝了恒河水无力之下,还焉能有救?他顿时下令,“撤兵!快带路,前去营救二皇子!”
一声令下,北周大军鸣金收兵,如潮水般褪去。
澜城内,苏澈和南齐军的确快支撑不住了,北周大军一撤,澜城之危顿解。
苏澈站在城墙上,疑惑地说,“北周为何突然撤军了?楚含先离开了,如今单灼又令大军撤军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话落,他招来探兵,吩咐,“快出城去查!”
探兵立即出了澜城,前去查探。
苏风暖和叶裳伤了北周一万兵马,又俘虏了几千北周兵,其余北周兵被打得落荒而逃,一场战事下来,以少胜多大获全胜,南齐兵马死伤有限,觉得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
这期间,楚含自从掉入恒河后,一直没上来,也没有被人救上来。
一场战事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