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的。”话落,她道,“我想回苏府。”
叶裳揉揉眉心,道,“让我想想。”
苏风暖点头,不再多言。
马车回到户部,叶裳先下了马车,对千寒吩咐,“将她送回苏府吧!你以后仔细保护着,但有要事,及时回禀我。”
千寒应是。
叶裳没再与苏风暖说话,缓步进了户部。
苏风暖坐在马车里,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户部,身影被冬日里的寒风吹得萧索寒峭,她想着,叶裳怕是伤心了。
她一身功力尽废后,他唯一做的,就是尽全力保护好她,可是偏偏她不想要这种保护。
她很想追进去,但手扶着车辕,却怎么也迈不出腿。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若非刚知晓了她经脉冻凝,可能一辈子也恢复不了武功,还未曾接受舒缓,便听闻了父亲出事儿,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多少年,她从未做过徒长着一双眼睛和耳朵,却看不见听不到周遭事物的瞎子。她被叶裳看顾在容安王府,看顾在户部,她感觉自己像是折了翅膀,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哪怕没了武功,她骨子里还是以前的那个苏风暖,做不了被叶裳养在笼子里的鸟。哪怕情深似海,为他失去性命,哪怕一身武功尽废,但也做不到像如今这副样子,被他保护得密不透风。
无风透进来是不错,但她也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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