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找,你的小脾性以后要适当地改改。”
苏风暖抱着苏风暖胳膊撒娇,开玩笑地说,“娘,要不然等我们大婚时,您去容安王府坐镇,娶儿媳妇儿好了,别在苏府嫁女儿了。”
苏夫人气笑,狠狠地拍了她脑袋一下,“贫嘴,从来没个正经模样。”
苏风暖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转日清早,一只飞鹰飞进了苏府,来到风暖阁,她解下绑在飞鹰腿上的信条,只见是秋华爹娘的来信,上面写着:“幸亏赶得及时,苏大将军已脱离性命危险,安心。”
苏风暖彻底放下了一颗心,虽然一直相信她爹会没事儿,但还是免不了心里担忧,如今收到来信,确认安好,她提着的心也彻底地放回了肚子里。
她还未收齐书信,便听到风暖阁外又哭声传来,她向窗外看去,见苏夫人哭着进了风暖阁,她当即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迎了出去,立即问,“娘,怎么了?您哭什么?”
苏夫人哭成了泪人一般,来到近前,一把拽住苏风暖的胳膊,“暖儿,你爹他……我听到外面有人在说,你爹回京途中被人截杀,性命垂危……他……他……”
苏风暖没想到是这件事儿,想着已经过了四五日,消息确实也该传到京城了,她当即道,“娘,我爹没事儿,您别哭了。”
苏夫人顿时看着她,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你知道?”
苏风暖点头,掏出帕子帮她擦净眼泪,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说,“五日前,皇上的轻武卫便得到了消息,知会了我,我传信给我师叔赶去沛城去救父亲了。”话落,她展开手中的信函,给她看,“喏,我刚刚收到她的来信,我父亲已经脱离性命危险,您放心吧。”
苏夫人睁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信函,上面写的字符她看不懂,问苏风暖,“当真?”
苏风暖笑着说,“我骗您做什么?自然当真,我爹福大命大造化大,多少战场凶险都没事儿,更何况区区截杀?”话落,见她依旧哭丧着一张脸,不太相信地看着她,她失笑,“他是我亲爹,他若是真出事儿,我不得跟您一样哭啊?还能笑得出来?”
苏夫人这回算是相信了苏风暖的话,伸手打她,“臭丫头,你爹出事儿,你做什么瞒着不告诉我?”
苏风暖着着实实地挨了打,无奈地说,“告诉您让您早着急哭几日的话,如今还能看吗?我爹回来,怕是都会不认识你了。”话落,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又轻轻为她擦了新流出的又气又笑的泪水说,“好娘亲,乖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