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话落,补充道,“我与叶世子,自然不会悔婚的,与贺公子交朋友,可以聊聊你的性命之事。”
贺知冷笑,“我爹娘死了,姐姐死了,阖府只剩下我这么一个酒色之徒的废物了,要不要命有什么打紧?不聊也罢。”
苏风暖笑看着他,“贺公子从十三岁起便纵情酒色,据我所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你有一个同胞妹妹,自小与你感情极好。可是就在你十三岁那年,她被人暗害进了青楼,而那一晚,接客的客人正是你父亲贺正。被你知晓后,你怨恨你父亲,恨不得杀了他。但他是你父亲,你不能杀了他。所以,自此,父子隔阂这么多年。”
贺知面色一变,忽然“啪”地放下茶盏,狠厉地看着苏风暖,满眼杀意地说,“苏小姐,你果真是好本事,将这等陈年旧事都查的一清二楚。”
苏风暖笑着说,“与人交朋友,自然要查清底细,方知可不可交。”
贺知盯着她,“你所谓的朋友,就是利字当头,做买卖吗?”
苏风暖诚然地摇头,“利字当头,做买卖只不过是彼此了解的第一步,若是熟悉了,真能成为朋友,不惜赴汤蹈火。”顿了顿,她道,“朋友也有很多种,一面之交者,终生为知己者。这区别大了。”
贺知冷笑地瞅着她,“我竟然还不知道苏小姐如此工于心计且巧舌如簧。”
苏风暖浅笑,“如今你知道了,我们是否可以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谈不妥,我让我的两位师兄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贺公子回去,你我以后权当不识,谈得妥,互惠互利,贺公子帮我,我帮贺公子,以后终生做朋友也说不定。”
贺知收起了杀意,看着苏风暖,讽笑说,“苏小姐不与我谈床上的快乐事儿,还能帮我什么?”
苏风暖道,“贺公子纵情风月这么久,是不是也腻了?我想床上的快乐事儿也未必真能让你快乐。”话落,道,“帮你报仇,如何?”
贺知嘲笑,“我娘是自己上吊而死,我爹是被我姐姐捅死的,我姐姐捅死我爹后自杀。何谈报仇?”
苏风暖扬眉,“真是这样吗?贺公子是聪明人,你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觉得再说下去可就没意思了。”
贺知瞅着苏风暖,苏风暖对他扬眉。
片刻后,贺知收回视线,冷声说,“苏小姐既然请我来你这里,就要做好东道主的表率,大可说明白些。你不说明白,你让我如何配合你说出有意思的话。”
苏风暖忍不住真乐了,看着贺知说,“贺公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