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言行举止,两人笑容上,便可判断叶世子与苏小姐的确两情相悦,感情极好。他见苏风暖坐好,示意轿夫,吩咐说,“抬稳了听到没有?”
轿夫齐齐应是。
叶裳走在一旁,轿夫即便没有严公公的吩咐,碍于叶世子在,也不敢抬不稳。
所以,苏风暖坐在轿子中,没有半分不适,轿子抬的很稳,她想着,这样坐轿子,端着一碗水都不见得洒出去。
走了一段路后,她抬手挑开轿帘,看向外面。
这时,叶裳正巧偏头瞅她,见她探出头,调笑着说,“怎么样?还适应吗?”
苏风暖嗔了他一眼,说,“有什么不适应的?你放心,届时丢不了你叶世子的人。”
叶裳轻笑,“即便被你丢人,我该娶也是要娶的。”
苏风暖笑着放下了帘子。
来到慈安宫,轿子停下,苏风暖下了轿子,对轿夫自然地说,“多谢,辛苦你们了。”
轿夫们齐齐一怔,恭敬地退了下去。
严公公意外地瞅了苏风暖一眼,连忙头前去禀告,不多时,他又跑出来,笑呵呵地说,“太后正等着苏小姐呢,没想到叶世子也过来,太后她老人家更是高兴,请你们进去。”话落,他亲自挑开帘幕。
叶裳与苏风暖并排踏进了门槛。
太后正坐在软榻上,有一位老嬷嬷侍候着她在梳头。
苏风暖发现太后头上的白发似乎比上一次见又多了,不过想着算起来从中秋之日后,她有近半年没见到太后了。她与叶裳一起给太后见礼。
太后笑着摆摆手,“你们两人的礼数啊,哀家可不敢恭维,都坐吧!”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不客气,但她面色和气,如一个慈爱的长者,没有半丝不满之色。
有人搬来椅子,叶裳与苏风暖挨着坐下,叶裳笑着说,“我自小什么样子,您都知道,礼数这东西,牙根我就没学好。”
苏风暖笑着说,“我与他一样。”
太后闻言笑了起来,“哀家以前觉得,要把你们凑做一堆,这京城岂不是会被你们掀塌了天,如今看来啊,你们脾性相投,也没将天掀塌了,倒是相得益彰,是哀家多虑了。”
叶裳懒洋洋地笑着说,“您确实是多虑了。”
太后笑着端详苏风暖,蹙眉说,“你身子骨也养了好些日子了,怎么看着脸色还怎么白?可是苏府的好药不够用?”
苏风暖笑着摇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