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未说完,不止寒,而且黑了,顿时暴怒道,“苏风暖,你好得很!”
苏风暖眨了眨眼睛,叶裳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怒火浴火、狂风骤雨夹杂在一起席卷了她。
多少年来,朝思暮想,梦寐以求,无非是这样,将她拥在怀里,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欺负一辈子。
外面风雪呼啸,本来吹得一室清冷凉寒,如今情天幻海,拂散了凉寒,一室温暖,一床火热。
世俗、规矩、礼数、生死,都放在一旁,天平倾斜在如海的深情里。
寸寸相思。
缠绵入骨。
春风拂化了微雨,飘雪融化了冬日。
诚如苏风暖所说,这样的风雪之夜,正是良辰美景。
哪怕不是大婚之期,哪怕不是洞房花烛,哪怕是风雪之夜,但这室内,却是叶裳从小长大的地方,从小睡到大的床,也是苏风暖每回进京来容安王府,与他必抢必争必耍赖之地。
在这里,情生根,爱入骨髓。
多年相思,欲望沉沦。
夜已经过半,苏风暖通体上下被洗礼,香汗打湿了枕畔、被褥,酸软乏力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时,她抱住叶裳,娇娇软软地求饶,“好叶裳了,我受不住了。”
叶裳眉目因欢愉褶褶生辉,举世无双的容颜同样被汗水淋满,听到她的求饶声,他更是把持不住,低头吻她唇瓣,寸寸吞下她的娇喘低吟,声音糜哑,“嗯?”
苏风暖低低抽气,“真的。”
叶裳看着她,眉目因沉在他卷起的情潮里,如月洒了光华,生动而娇媚,这样的她,这样的她……让他恨不得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这样的滋味,抵消了数载孤枕难眠的相思入骨,让他食髓知味,不想止歇。
他低哑地说,“我还没够。”
苏风暖几乎轻泣,死死抱住他,“你再下去……我就要被你化掉了……”
“化掉更好,免得你被冻住。”叶裳不依不饶。
苏风暖轻轻抽噎,“化没了呢。”
叶裳身子顿住,瞅着她,见她一张容颜艳若桃李,眼含泪光,似嗔似恼似埋怨似控诉地瞅着他,他心软了下来,如一潭春水,先将自己的心化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摸摸她娇艳的脸,又气又笑,“早就说过你哭着求我,我都不饶你,将这话忘了吗?”
苏风暖委屈地瞅着他。
叶裳伸手盖住她的眼睛,轻叹,“从小到大,到底是你拿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