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滑落,锦绣被褥遮了春光,帷幔挡住了一床娇喘低吟。
对比初经人事疼的咝咝抽气,这一次,苏风暖尝到了愉悦的滋味,叶裳更是尝到了水乳交融的畅快。
雪继续下着,纷纷扬扬。
夜还很长。
又被洗礼了一次后,苏风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叶裳餍足后,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也不闹腾了,与苏风暖一起相拥着睡了过去。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到了上朝的时辰,管家备好了马车,许久不见叶裳出来,便过来喊他,“世子,今日您不上早朝了吗?”
叶裳睁开眼睛,瞅了苏风暖一眼,见她脸色红扑扑的,依旧在酣睡,他低低“嗯”了一声,吩咐道,“派个人去宫里报备一声,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不能早朝了。”话落,又道,“请皇上将户部贪墨案的后续,交给我表兄叶昔代办吧。”
管家虽然知道苏风暖昨日来了容安王府,住在了这里,但不知昨日发生了与以往苏风暖在这里住时不一样的事情。闻言一惊,“世子,您……要请太医……”他话落,想起苏风暖就会医术,立即改口,“要煎药吗?”
叶裳摇头,“不需要,你给我告假,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管家听叶裳说话清晰清明,想来风寒的确无大碍,又想到这样的大雪,姑娘来容安王府了,世子怕是想要陪她,不想起了。便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叶裳又闭上了眼睛,觉得这一觉是多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
他既醒来,便睡不着了,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后,又睁开眼睛瞅着苏风暖,她有什么变化,自然是瞒不住他这个枕边人的。昨日叶昔说她自从受伤后,脸色就不见红润过,如今她脸色的确透着红润。
他扯过她的手,给她把脉。
她的脉象依旧如昨日一样,让人窥探不到里面的究竟,她整个身体就如罩着一层厚重的寒雾。他放开她的手,伸手去摸她光滑如锦缎一般的身子。
苏风暖敏感地嘤咛一声,握住他的手,软软柔柔,娇娇弱弱地小声说,“叶裳别闹,困。”
什么样的言语能刻入骨髓,让他不能自己,便是这样的声音和言语了。
叶裳顿时住了手,见她本来一脸酣然地睡着,此时却露出不让他打扰红粉艳色。他呼吸窒了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声说,“好,不闹你,睡吧。”
苏风暖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