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和苏风暖,他顿时作罢,将佛尘放下,随手拿起一卷书,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恶声恶气地说,“臭小子,怎么是你?”
叶裳弯起嘴角,看着刘文,“叔叔什么时候出家修道了?”
刘文瞪着叶裳。
叶裳瞅着他,“不会是斗蛐蛐斗输了,又没银子花了,来这里骗银子吧?”
刘文额头狠狠地跳了跳,伸手去捂叶裳的嘴,“臭小子,你是专门来坏我事儿的对不对?”
叶裳自然不会让他的手碰到他,随意地拿了一卷书,挡住了他的手,懒洋洋地说,“我可没兴趣来坏您的事儿,不过是想去城外赏梅,恰巧碰见您了。既然您敢在这里摆摊,想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也来算算命。”
刘文闻言又恶声恶气地问,“算什么?”
叶裳对旁边的苏风暖瞅了一眼,勾唇一笑,“姻缘。”
刘文自然早就看到了苏风暖,闻言哼哼一声,随着他大气地哼哼,贴的假八字胡掉了下来。他惊觉,立即又用手给贴了回去,没照镜子,自然贴歪了。
苏风暖见了,忍不住笑出声。
她想着这晋王长子刘文的的确确是个有意思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她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十分有意思,没想到如今她和叶裳都长大了,这第二次见他,依旧有意思。
刘文见苏风暖笑他,顿时转向他,没好气地说,“小丫头,你笑什么?”
苏风暖不客气地说,“叔叔将胡子贴歪了。”
刘文一噎,顿时从怀里找出一面小镜子,连忙对着镜子将胡子贴正,之后又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人看见,松了一口气地对二人摆手,“你们一边玩去,别坏我好事儿。”
叶裳伸手入怀,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案上,说,“我说算卦,就是算卦,叔叔不能有银子不赚吧?”
刘文瞅了一眼大银锭,又瞅了一眼叶裳,伸手不客气地将银锭收了起来,说,“你们的姻缘天注定,不用算,快滚吧。”
叶裳闻言道,“那算命呢?”
刘文瞪着他,“祸害遗千年,也不用算。”
叶裳道,“我没说我,说我未婚妻。”
刘文闻言看向苏风暖,盯着她眉心看了一会儿,说,“祸害遗千年,你们都一样。”
叶裳伸手拉了苏风暖站起身,对刘文笑着说,“多谢文叔叔吉言了。”话落,他不再逗留,与苏风暖上了马车。
帘幕落下,千寒一挥马鞭,马车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