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你,毕竟你是君子,红粉花楼之地从不踏足,即便这里是你的舅公开的。”
许云初揉揉眉心道,“他在三年前就将此事转手交给我了。”
叶裳一怔。
苏风暖看向许云初,“京中都知道幕后之人是他,没想到如今竟然是你。”
许云初道,“三年前,舅公得了一场大病,是我请了灵云寺的灵云大师救好了他。病好后,他就将此处给我了,我推脱不要,他说让我别小看这红粉青楼,是个搜集情报的好地方。我以后会有用得着的,于是,我便收下了。”
苏风暖问,“收下后,你也没来过?”
许云初道,“每隔半个月,花烛秀都会给我送一次消息,包括京中诸事,江湖情报。”
苏风暖恍然,“怪不得我认识你时,你对江湖似乎十分了解,原来是通过花烛秀。”
许云初颔首,“正是。”
苏风暖道,“你舅公看来也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
许云初道,“舅公年轻时,外出游历,混迹过江湖,归京后,为了家族在京城立足,开设了花烛秀。他不愿入朝为官,喜欢从商,以经脉金银辅助家族中的人立足朝堂,他是家族里的经济支撑。花烛秀不止在京中有,南齐各地各处都有。所以,情报遍布天下。”
苏风暖想着能嫁入国丈府做国丈夫人,国丈夫人的娘家自然不是泛泛门第,也是贵裔府邸。各府为了生存,自然有各府的立足之道,立世之根,国丈夫人的弟弟的所作所为倒也不奇怪。
她道,“他将所有花烛秀都给你了?”
许云初颔首,“对,所有花烛秀,都给我了。”
苏风暖疑惑地道,“只是因为你救了他一命吗?他不将花烛秀传给自己的子嗣,反而传给了你一个隔着两层山的外甥?”
许云初道,“舅公不能育人,一生无子嗣。”
苏风暖道,“怪不得。”
叶裳问,“如今他在哪里?”
许云初道,“去年,他说在京中闷得太久,外出游历了。”
苏风暖道,“也就是说,过年也未归?”
许云初点头,“未归。”
苏风暖问,“不知去处?”
“不知。”许云初摇头,“我曾经动用花烛秀找过他,没找到,便想着他兴许是不乐意让我哦找到,想清静地寻个地方隐世二年。舅公一生洒脱,想必想回来时,就会回来。”
苏风暖道,“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