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见此翻了个白眼,叶裳见她冒着风雪迎出来,快走了两步,对她笑道,“在屋里等着我就好,这么大的雪,迎出来做什么?”
苏风暖对他问,“这一日可有收获?”
叶裳点点头。
进了屋,叶裳抖了身上的雪,解开披风,坐下身,对苏风暖道,“自从许灵依在宫宴被我带来府中关押在水牢,许云初和你被救出后,将许灵依院落里的人都关押看管了起来,陈芝苒与众人关在一起,生了病,无人管她,遭了许多罪。查玉人香,许云初对她问话,她说要见许灵依,他不允许,她便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今日,方才开了口。”
苏风暖点头,想着陈芝苒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安国公宠爱她,保她一条命,可是有没有想过,若非许灵依将她接到国丈府,她何以为生?如今许灵依自己都被逐出许家了,她在许家,连个下人也不如了。
她问,“她怎么说?”
叶裳道,“她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玉人香,当初他父亲以送给她的名义买了玉人香,可是他根本连玉人香的影子都没见到,不知道他送给了谁。”
苏风暖蹙眉,“这话可信吗?”
叶裳道,“她病得很重,许云初为他请了孟太医,孟太医查出她也服用了恨春风,手臂已经长出了凤尾花,因她自小被娇养,身子骨弱,进入国丈府后,也没遭罪,许灵依对她不曾虐待,虽然让她学些不是大家闺秀该学的东西,但当是小姐养着的。所以,在许灵依出事儿后,她院子里的人都关押了起来,她便染了风寒病倒了,许云初本来是想孟太医给她治风寒,没想到查出了恨春风。她知道自己快死了,怕得很,这才吐了口。”
苏风暖讶异,“她也服用恨春风了?她还是一个孩子啊。”
叶裳道,“的确还是一个孩子,服用恨春风的时间应该是在许灵依服用恨春风之后。”
苏风暖道,“许灵依与我说那黑衣人之事时,并未提到陈芝苒也服用了恨春风。”
叶裳道,“孟太医应该不会诊错,我也看了她手臂长出的花,确实是凤尾花。貌似她自己并不知道。”
苏风暖道,“一个小孩子,也拿来利用,真是可恨。”
叶裳道,“我今日查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的卷宗,发现了一件稀奇事儿。”
“嗯?”苏风暖看着他,“什么稀奇事儿?”
叶昔在一旁道,“能让他觉得稀奇,想必真是一件大奇事儿了。”
叶裳道,“安国公继夫人竟然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