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下,凌祝最终带着叶嫣失踪等等所知之事。
王大学士和苏澈等人听得脸色跟着她所说,一变再变。
当今皇上不是南齐太祖血脉,却坐了南齐几十年的皇帝,而当今大皇子又不是皇上的血脉,反而是月贵妃与萧贤妃姐妹二人异子而换的北周王血脉……
这诸事种种,真是让人觉得这天下是怎么了?若是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连叶睿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叶裳和苏风暖竟然暗中挖出了这么多秘辛,且无论是哪一桩秘辛拿出去都足以震惊天下。
苏澈最是难以忍受,“这怎么会是这样?”话落,他看着叶裳,“小裳,若皇上真是前朝血脉,他为何给你留了圣旨遗诏?还给你和暖丫头留书一封?”
叶裳道,“皇上爱民如子,为天下百姓,还南齐天下,希望在我接手后,南齐能够太平盛世,长治久安。”
王大学士恍然道,“我总算明白了,皇上那封留书上说,先朝百年还政,如今朕还政刘家,这普天之下,唯容安王府,唯叶裳,是南齐正统。”话落,他看着叶裳,“这么说,皇上是早就知道了这些?才离宫出走了?”
叶裳道,“也算是,皇上顶了多年的江山社稷,累了,乏了,想过几天平民百姓的日子。”
苏澈痛心地道,“真没想到啊!”
苏夫人这时开口道,“若真是这样的话,还真没办法将皇上留下的这封手书拿过丞相看。若他看到,那就麻烦了。”
苏风暖冷笑一声,“何止麻烦,动辄便是江山毁,基业崩。”
苏夫人面色一变。
王大学士看向叶裳,“单凭这一封信函和这信物,断定他是前朝后裔没错,但诚如皇上,即便知晓种种,还是还政了南齐正统,丞相不是恶人,兴许也与皇上一样……”
叶裳叹了口气,道,“外公错了,您是身在局中不知局,身在山中不知山了。您久居这京城,与丞相关系斐然,多年来,交情深厚,再加之,他官位极重,声望极高,门生遍布天下。事事为南齐江山为重为先,外加两袖清风,门庭清贵,你便拿你对南齐的忠君之心来相交他了,自然不会去想他有任何异常不忠之事。”
苏风暖接过话道,“论出身,他抛除这隐藏的身份不说,就是出身在一门清贵的丞相府,自小拜云山真人为师,少年登科,金榜题名,是南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轮声望,门下学子无数,门生遍布天下。为官为相多年来无一处不好,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