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风暖看着他道,“我这个人呢,素来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以前答应过你这件事情,哪怕丞相府谋乱,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打算毁约。”
孙泽玉看着苏风暖,面色细微地露出动容之色,半晌,他沙哑地开口,“多谢苏姑娘,你当真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出了这个小镇,向山行走三里,便是山林。今日孙公子还没用晚膳吧?现在就去可好?”
孙泽玉看看苏风暖,又看看许云初,又看了一眼江湖茶馆的掌柜的,点点头,“好。”
苏风暖转身又出了江湖茶馆,对掌柜的传音入密吩咐,“盯好了浅璧滩,云山老道但有动作,立马告知我,同时再打探一番,战事如何了?叶裳在哪里?”
掌柜的低声应是。
出了江湖茶馆,苏风暖坐进了马车里。
许云初命人牵来一匹马给孙泽玉,孙泽玉道了谢,翻身上马,许云初见他上马不太顺利,似乎受了内伤,不解地问,“孙兄如何受了重伤?”
孙泽玉晦涩地道,“被我娘打的。”
许云初扬眉,“没想到孙夫人竟然有武功,以前未曾发现,竟然还如此高深。”
孙泽玉道,“我娘的师门出自鬼山派,只不过一直不为人所知罢了。鬼山派有一门功法,能逆转经脉,锁了武功,隐藏武功之后,哪怕在最顶尖的高手面前,也如没有武功一般。”
许云初闻言“哦?”了一声,道,“真未曾听闻。”
苏风暖此时挑开帘幕,对孙泽玉道,“据我所知,鬼山派没有此功法,有此功法的是望帝山。不过,鬼山派有一门功法,叫练血隐源,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将旁的功法,逆行炼化,隐了来源,变成了自己的。”
孙泽玉一怔,道,“原来如此。”
苏风暖道,“怪不得我从丞相和夫人以及你和孙小姐身上没发现丝毫武功内息的气息,原来是望帝山的功法与鬼山派的功法融合了,将两者都隐藏了。”
孙泽玉闻言脸色一黯,道,“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告诉我,说国丈府是文臣,不是武将,不要将学武之事张扬,为人也不要张扬,免得被人猜忌,不得安稳。我娘告诉我,她自小被家人暗中送去鬼山派学艺,是因为自小身体得了一种病,非鬼山派的一门武功不能救,所以,才入了鬼山派,出师后,嫁给我父亲,不能让人知道她与鬼山派有牵扯,免得被人诟病我父亲,影响他仕途。所以,也不准我们外露武功。”
苏风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