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老爸出席这一重要晚宴,白晴逼着白天朗给贝克思打电话,问皇甫云衡是否也会出席明珠的三十年庆典宴。
不过他遇了个冷。
皇甫云衡不在律师楼,而是隐身在自家花园,手拿剪刀对着那些花花草草的枝叶,嘁里喀嚓的修剪。
管家把皇甫云衡的手机送到他面前来,恭敬地说:“是锦天的白先生。”
皇甫云衡脱下手套,拿起电话,“什么事?”
那份恬淡,却不像出自一个大律师的口。
白天朗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收到了明珠的请柬?”
“哦?你是问明珠的周年晚宴啊?”
“嗯!咱们哥俩好些日子没到一起聊聊,我听说薄荷丫头也回国了,带上那丫头一起参加明珠的晚宴,顺便也好让大家认识贝克思的下一代吧。”
皇甫云衡走出花丛,微微仰着头,不急不缓的说:“荷儿年纪轻轻玩性大,最近好像又跑去给人当秘书了,这事儿你没听说?”
话语间夹杂着几分讥讽。
既然时刻关注着贝克思的动静,还假装问什么?
“呵…薄荷丫头这么有趣?那敢情咱两还真得碰一下面,我也是好久没见到那丫头了,自从她和我们晴晴闹僵之后,我觉得有必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调和一下她们两姐妹之间的关系。”
“随便你呀,我倒觉得荷儿早忘了被退婚的事。”
“是吗?”
四年之前的退婚,牵涉到白晴,这令皇甫云衡和白天朗之间的关系瞬间降至冰点,两人曾一度在法庭上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两个老朋友绕着弯子说了几句,皇甫云衡便把手机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着眼前的一片花海出神。
以至于好友沈南走进花园时,他还失神的盯着那片花。
“哟,我说你是在对着花儿许愿呢还是祈祷?站的笔直笔直的啊。”
沈南其实很想试试悄悄窜到他背后,一脚将他踹到花丛去。
可又担心会毁了这个老男人俊美无涛的脸。
皇甫云衡扭头看向好友,眉宇间浸透出并不讨厌的傲气。
“怎么回事,你也是来问我是否出席一个破公司的庆典?”
“说什么呐,你!我这不是好心好意的来关心你家荷儿去姓楼的那小子身边,进展得怎么样了嘛!瞧你这小肚鸡肠的——”
皇甫云衡弯腰,拎起水壶给花草洒水,“一切按你的剧本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