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艰难的抹药过程结束,小女人粉嘟嘟的脸蛋儿紧紧皱着蜷缩在床上,那模样像是又被蹂躏过似的。
“今晚就睡我这边?!”楼霆萧盖好瓶子丢到一旁,再检查了一下‘伤口’,捧着她清滟的脸,暗含波光的眼眸含着泪,让人升起保护之欲。
冰薄的唇瓣,很想压住她滚烫的唇,和她纠-缠在一起。
许薄荷咬着手指头呐呐地说,“我去洗澡。”
“刚抹了药哪能沾水洗澡?今晚不洗了——”
“不!人家不舒服…”许薄荷红着脸试着要爬起来,但是下部的伤口的确好特么痛。
楼霆萧圈住她侧躺下来,大掌不安分的抚顺她薄削的肩背。
想了想说,“一定要洗也可以,洗完…我再给你抹药,不过那样的话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把持得住——”
“禽兽、暴君。”
“……”哪有男人不是禽兽的?
昏暗的灯光下,宽敞的豪华睡房中,楼霆萧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那抹灯光。
空气变得窒息。
许薄荷还没忘记昨日被他狂暴的草,以及刚刚他又恶魔似的作弄。
推开男人坐起来,“我去洗澡、不许来偷看。”
正大光明的看总行了吧?
男人支起下巴,左脚磨了磨右脚心坎儿渐渐抓狂。
这天晚上,许薄荷洗完澡出来又被男人掳走,抹药…
楼家三公子听说老哥夜夜偷了人家小狮子和软软的妈咪,在自己屋做那事,天蒙蒙亮就跑来堵人。
福伯很怕三少爷那张嘴说漏,出卖了他。
心情燥燥的,跟着三少爷楼魂修在走廊里来回走动。
突然,听到儿童房的门打开,小狮子顶着一头冲天乱毛走出来,看到他们两个大人在门外暴走,揉了揉眼睛。
“小狮子你是睡醒了还是梦游?”三少爷心道,老哥这波操作不科学呀!天都亮了还不把人家妈咪偷偷送回去,不怕小狮子跟他拼命?
不过家里最近好像也太过冷清了,得热闹热闹才对。
福伯走过去微微一笑,“小狮子睡醒了吗?”
“小狮子,你是不是在找你妈咪呢?”
福伯十分惊诧的回头看着三少,祈求的神情,“三少爷您——”
故意的吧?!
小狮子揉着眼睛邹巴巴的到处找妈咪,“我妈咪呢?”
三少爷眉梢微扬,指着搁在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