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拜堂吧，好不好？”
眼中溢满祈求，沐橙转移话题。
“……好！”
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简白压下心里的慌乱，点点头。
没有红盖头，沐橙拿出曾经霍麟给他的简白的床单胡乱罩在头上，清了清喉咙开始喊。
“一拜天地……”
紧紧牵着彼此的手，两人对着祭坛入口开始鞠躬。
“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对着祭台的方向再鞠躬。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再鞠躬。
看着她头顶的床单，简白忍俊不禁。
这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么？
还挺别出心裁。
“不许笑！”
双颊通红，听见他笑的沐橙掐了他的腰一把。
“嗯，不笑，现在，新郎官是不是可以揭新娘的红盖头了？”
简白笑着问道。
沐橙点点头头，他轻轻掀开床单，眉目泛柔一瞬不瞬看着他的新娘。
“接下来，就是送入洞房了……咳，要不要以天为被，地为床？”
俏皮的眨眨眼，沐橙询问。
简白摇摇头，脱下脖颈上的獠牙项链放入她手中，再将戴在她手上的以他肋骨做的戒指脱下，“我们再结一次吧，以现代的方式！”
所以，你是在过家家酒么……
沐橙无语，却还是乖乖点头。
“我简白，愿意娶沐橙为妻，从今往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我沐橙，愿意嫁简白为夫，从今往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两人深情对望，说出誓词。
“现在，交换信物。”
简白薄唇轻扬，缓缓将骨戒套入她的手指。
之后再低头，让她为他戴上项链。
“礼毕，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轻捧着沐橙的脸，简白俯身吻住她的唇。
就像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荒芜空旷的祭坛中，狼狈不堪的两人，简单粗糙的仪式，没有宾客，没有宴席，没有祝福。
谁都不完美，只有彼此，足矣。
不经意间，四目相对，眸光交融，她盈盈的眸光，潋